(感觉原来的楔子不好,重新修改了一下,调到作品相关里面去了,改为正文番外,其实也就是一个小番外啦!大家就当是与本书相关的一个他爸剧场版吧,哈哈!快到第九关了哦,打酱油的全部退散,召唤顶级boss!)
醉酒放声大哭,哭完之后,又仰头大笑,咬牙痛骂狂杀,“你个四脚爬地的畜生!我死都死了,凭什么还要受你摆布?好,你要磨炼这小子,我就偏不让你磨炼,嘿嘿!”
醉酒突然将手中酒壶高高举起,朝溪边那块青石砸去,瓶子摔得粉碎,甘泉般的酒液洒入溪中,随水流去。
几滴琼浆溅在青石上,“浮生居”三个草字突然如灵蛇般扭动起来,一头扎入溪水中,越游越远。
风翼正全身高烧不止,浑浑噩噩地做着怪梦,突然脑袋一痛,像是撞在了石头上,接着冰冷的水柱便兜头浇了下来。
他睁开眼来,发现自己全身湿透,点点光辉撒满醉酒的一袭白衫。
白衫化为一团白雾,又融化为一点一点银色的星光,慢慢升入空中,与满天星辉融为一体。
一个大浪从背后打来,风翼向前一扑,从极高的地方摔了下去,屁股像是摔开了花。
疼痛的感觉还没过去,风翼便看见两个彪形大汉朝自己走来,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胳膊,腰间悬挂的刀也立即被人摘走。
醉酒已经消亡,那么眼前所在的地方应该是第六层关卡了!
风翼急忙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了一座广场的中央。
中央是座圆形高台,方圆数丈,高约三米,以铁刺栏杆围绕,他被人架上高台,丢在了场子正中。
距高台不远处有一座飞檐高阁,兽首衔环,飞凤踞顶,豪阁高三层,顶层上一块鲜红大匾,如血迹涂抹,上书:凶徒阁!
莫非是凶徒刑孙么?
风翼惊得心脏颤动了一下!
小时候与陆长风在山中学艺,辨识百草,听陆长风说起过一些江湖中的奇人异事,凶徒刑孙便是其中之一。
据说,凶徒刑孙是江湖中最凶残的人,他自己不杀人,却喜欢看别人互相残杀,逼迫他人两两对杀,直至同归于尽为止。
只见两个威猛大汉又架了一个人上来,向高台上一丢,转身便走,并且将高台四周唯一的出口铁门牢牢锁死了。
铁刺栅栏高八米,细密紧凑,每一根铁棍上都遍生细刺,顶端镶着锋利的枪头,无法攀援,也无法逃脱,直到台上两人拼个你死我亡为止。
台下空旷,并无看客,唯一的看客就是凶徒阁上的刑孙。
侍女奉上清茶,以清悦声音道:“刑孙大人,表演开始么?”
刑孙端过茶盏,点点头,轻轻一挥左手,台下立即响起震天的擂鼓声。
风翼被收走了刀,而对方也没有武器,听到擂鼓声,两人全身的肌肉都不由地紧绷了起来。
徒手之后才是械斗,刑孙的节目表演有一套严格的规定。
不知道对面这个神情紧张的人是从哪里来的,他到底是狂杀捏造出来的幻象,还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风翼摸不透,却又不想滥杀无辜。
对方已经扑了过来,来势凶猛,将风翼扑倒,双手便要去卡他的脖子。
风翼奇道:“与其杀我,为什么不去杀了凶徒刑孙?”
对方是个年轻汉子,咬牙道:“我杀不了他,只有杀你!”
这个场景太真实了,风翼不得不感叹像狂杀这种粗货,居然也有着艺术家的天份,“你让开,我来杀他!”
年轻汉子哈哈大笑,道:“我一放手,你就趁机杀了我,这样你就可以活下来了,我可没那么傻!”
风翼也哈哈大笑,道:“只要刑孙没死,就不可能会有人活下来。”
年轻汉子微微一愣,大声道:“胡说!两两相杀,胜者活命,你别想骗……”
他还有一个字没有说完,风翼的拳头已经打穿了他的下巴,从他的口腔中穿出,并且击碎了他的鼻梁,震裂了他的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