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公孙度面se下隐藏的疑惑,刘兴汉无比真诚的提酒言道:“公孙将军休要怀疑,银铜矿石即不能吃又不能喝,贫道手中现下无人,做不起此等开疆扩土的买卖,再说北地产马,今后少不了麻烦一二。”
原来,他是想要战马。
眼前一亮,自以为是的公孙度抚起胡须,发红的脸se越发感到兴奋,对刘兴汉许诺道:“只要小友所言当真,以后战马之事度便包了,要多少,有多少。”
大白话扔出拍响胸脯,两年多的交往下来,刘兴汉要是能信此话才叫见鬼。公孙度此人绝不是什么大度之辈,许诺跟放屁差不了多少。不过崩管信不信,这话还得接着往下说,“将军此话说的有些过了,贫道哪能贪图您的马匹,到时候只要便宜一二即可。”
“此外,如果将军不怕麻烦,还可以铸银元贩马,明令以后马匹交易,必须使用您所铸造的银元才行。驽马百银,良马千银,上等战马五千银,极品过万。如此一来,即免了铜币泛滥带来的祸患,又暗地里有了样新兴收入,启不又是一件美事?”
“私铸货币是犯法的!”凑过脑袋压低一句,公孙度嘴里说着犯法,可那表现出来的神se,哪里又是个怕事的模样。
刘兴汉都懒得鄙视他了,故作惊问道:“将军,您何时又犯起法了?私铸铜币犯法,大家不都是犯。再者说来,您铸的可是银元,只用来贩马的凭证。至于私底下商贩们怎么流通,那就和您没关系了,分给皇帝太监大将军们五成收入,您还怕谁?”
是啊,本将军怕谁?喝的晕糊糊的脑袋左摇右晃露出丝丝傻笑,两年来老子做的犯法之事还少吗?洛阳皇城里那些个家伙,还不是死要钱的xing子。这事,本将军做了。
临行前一通忽悠,把公孙度引向石见银山,刘兴汉的心里禁不住露出了狞笑。
想去倭地,就得经过高句丽,否则肯定会被人打劫。公孙度啊公孙度,你可不要怪我。在贫道为华夏子民谋求未来时,北边可就全交给你了。想要发财,就得长副好牙口,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新一代人马贩子,道爷以后会和你交易的。
修路要人,开矿同样要人,雇佣平民哪比得上使用奴隶便宜?
鲜卑、乌丸,匈奴、高句丽,这些可都是宝贝,抓回来便能工作的上好牲口。
不要怪道爷心狠,要怪就怪你们品种不好。哎!道爷还是太仁慈了些。
架船远行,波涛浪广。从抗击外族的战争部队化身消防队员的皇甫军,终于在休息时得到了某位神棍的消息,迫不急待把公孙度招到账下,可是一番打听下来全傻眼了。
他丫的,那位怎么又跑了?
翻来覆去几经盘问,得不到明确目标的皇甫嵩面se发黑,想起行军前皇帝说的那些话,别提有多上火。自从刘大神棍送的仙药被刘宏服下,两年来愣没消过心思,如今更是见天发火。
现在好了,人好不容易打听到又给跑了,若是让皇帝知晓,那还能有好吗?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皇甫嵩最后一咬牙,决定把罪过推到公孙度身上。若是没有人告密还则罢了,若是真有人嘴贱,那就拿你顶缸。谁让两年来那家伙都藏在你处,你不抗雷谁抗雷。
皇甫嵩生起的小心思,公孙度自然不知道。但是有一人却是例外,连月来和好友大耳贼刘备一起领兵灭火的驴粪蛋曹cao,同样得到了某位神棍的消息。
这个曾经和自己战过一场的家伙,来历十分古怪,很像黄巾余孽。要是能抓起来,便是天大的功劳。
“给我搜!”
一声令下,夏侯兄弟出阵,几乎把藏身处翻个底朝天的曹孟德,气乎乎的握紧了剑柄。
“大兄,看样子人早跑了,咱们来晚了一些。”
通过桌面墙角落满的灰尘判断,夏侯惇给出了离去的判断。
铺将一空的曹孟德,死气沉沉回转兵营,恰巧和刘备撞了个正着。两个面厚心黑的家伙撞到一起,同时露出了笑脸,左一口闲兄,右一句闲弟,听的人混身直起鸡皮疙瘩。
场面话说完,刘备笑声问道:“孟德兄此番去了何处,怎么面se如此之差?”
“呵呵,吾去找个人,不想已离去多ri,因此有些不甘罢了。”皮笑肉不笑的抚住胡须,比大耳贼早生六年的曹cao眯起了双目。
自始自终摆出副笑脸的刘备打个哈哈,不再多问。领着关羽张飞两位兄弟返身离去。远远的,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传来,险些没把曹cao气炸了心肺,“见不得别人好的大耳贼,总有取你头颅的一天。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