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如此温馨相处很能够令人心情平静,昭煜炵依然是有些不满的。不论如何,他才是裴馨儿的天,裴馨儿在怎么疼孩子也应该是在爱他敬他之后的事,像现在这样完全将他扔到一边算是怎么回事?
他决定晚上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好生调|教一下这个女人才行了!
一边想着,他一边微微眯了眼睛。裴馨儿本来正在喂女儿吃饭,却没来由突然身上一冷,当即便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她愣了一下,转头向着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任何异样,再仔细一感觉,那种阴冷的感觉却又消失无踪了,就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琢磨了一下却无果之后,便也只好当做真是自己的错觉放到了一边,专心喂起女儿吃饭来。
用完晚膳后,灵姐儿又在这屋里玩了一会儿,便回屋休息去了。昭煜炵自然是留宿在了这里,如今冯氏生病、孙氏怀孕,原本的那所谓的侍寝安排便已经成了一张废纸,昭煜炵愿意在哪儿留宿就在哪儿留宿,而他本不是贪色之人,所以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前院儿,就算回了后院儿,也大多都是住在裴馨儿这里的。也正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所以裴馨儿当家的时候才能顺遂很多,将军府的下人们也是懂得看气候的,当家的女主人受不受宠,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办事的忠诚与效率。
服侍着昭煜炵洗漱完毕,又帮他脱了衣服上床,裴馨儿这才自己除下了外衫,只着中衣便睡到了他的旁边。刚刚躺好盖上被子,便觉得一双大手摸了过来,抚上了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瞬时间便令她浑身都起了一阵战栗,顿时酥软了半边身子。
“爷……”她有些气息不稳地叫道,却不妨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温热的嘴唇吮住了她的,一个不察就被他的舌头钻进了嘴里,搅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团风雨。
“疼……”胸前突然传来一下刺疼,痛醒了她的神智,却原来是他的手下力道大了些,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出一道道形状,手指用力捏向那雪峰顶上的血莲花,热辣刺疼中却又带着丝丝酥痒,一路沿着体内的血脉向下,然后在小腹处化为丝丝暖流,渐渐润泽了干涸的山谷。
“爷……”她有些迷糊,又有些委屈地叫着,睁大了一双迷蒙湿润的大眼看着他,那眼中如同有着星光点点,又仿佛皓月莹辉,他直视着她的眼,他的倒影映照在她的眼中,明明已经熄了灯,他却看清了自己、看清了她。
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她的唇瓣,一只手依然在她的胸前作恶,另一只手却缓缓向下来到那销|魂之所,轻轻搅动一池春水,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战栗,他幽深的眼眸中亮光一闪,仿佛耳语一般呢喃道:“你是我的女人。”
“嗯……”她已经被他搅得软成了一滩水,脑子里仿佛全都是浆糊,怎么也无法认真思考起来,只觉得全身燥热得厉害,体内的某处痒得发颤,恨不得有什么进去狠狠地搅拌一番才能够止痒。
“所以,孩子们的事情不用管得太多,你只要放心在我身上就行了,知道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情动的低哑,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心中的防线更是一溃千里,几乎要应下他所有的要求,只求与他共效于飞。
“嗯……什么?”她满脑子的浆糊突然一清,还好并未被他迷得丢了三魂六魄,却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在说孩子的什么?
“慈母多败儿,你少放些心思在孩子身上,多考虑一下夫君我就行了,知道么?”他见她还有几分清醒,便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声音愈发地魅惑,嘴唇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耳垂……
“啊!好……”感觉到突然伸到自己体内的细长,微微带着些茧子的手指勾动起又痒又麻的感觉,她的手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肩头,将自己胸前的浑圆向他愈发贴近了一些,纤长的双腿翘了起来,圈在他的腰上,难耐地往上挺了挺,刚刚才恢复的一点儿意识霎时间又长着翅膀飞走了,现在的她是真的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她的主动仿佛在他心中的火上狠狠浇了一桶油,那股邪火烧得越来越旺,而得到了她的承诺的他也不再隐忍,双手抬高了她的臀,用力一个冲刺,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她的体内,一下子采中了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蕊……
细碎的呻吟声从低垂的帘后风一般轻轻飘散出来,弥漫在一室的月色中,令这旖旎的月色平添了许多暧昧。
许久许久,直到月色西斜,抖动的床幔这才慢慢安定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般似是而非的气味,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浓浓的yin|靡味道中偏又夹杂着几许温馨、几分喜悦。
“来人,备水。”昭煜炵嘶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十分的餍足。
裴馨儿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动一动就感觉到一阵腰酸,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酸疼得要命。更令人难堪的是那浓浓的欢爱后的味道,更是让她羞得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从今以后都不用出来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