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裴馨儿原本露在外面的肌肤突然间接触到一股火热,整个人又是一抖,似乎体内的火焰都被点燃了起来。她羞臊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睁开眼看哪怕一点点,只觉得那火热从胸口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和酸软也随之走遍了全身。
软软的、又硬硬的东西如狂风暴雨一般打在她的下颌,她朦胧中仿佛知道那是什么,更是羞得闭紧了眼睛,说什么也不肯张开,听到他在耳边喘息着声声引诱,“卿卿,张嘴,快张开嘴……”却愈发咬紧了牙关,死也不肯张开哪怕一条缝。
见她羞臊若此,昭煜炵倒也不再勉强,而是愈发用力地挺|动着腰肢。也不知过了多久,裴馨儿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已经热得快要化开了,甚至都传来了一丝疼痛的感觉,才听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随即一股股灼热的热流便飞到了她的下颌、胸前,甚至有些溅上了她的脸颊。
蓦然,毫无理由地,她的心中一酸,轻轻地发出一声哽咽,泪水便沿着眼角落了下来。
昭煜炵趴在她的身上,待欲|望的高|潮过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的啜泣,不由心头一紧,急忙爬起身来,拿过自己的亵衣来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痕迹,见她的双|峰之间已经是鲜红的一片,怕是罪受得大了,忍不住就是一惊,惊觉自己有些过了,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急忙温柔小意地将她揽进了怀里,柔声抚慰起来。
“是我不好,是我没把握好分寸,你受累了……”他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将她的泪一颗一颗含进嘴里,一边喃喃地说道。
“不……我,我是个yin|荡的女人……”裴馨儿闭着眼,依旧固执地不肯睁开来,同时又羞又愧,只觉得自己肮脏。
居然用这样的方式……
她的声音极小,又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至于昭煜炵花了很大工夫才听清楚了她究竟在说些什么,不由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他还真没有想到,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的她,竟然还是那样的单纯,仿佛一片白纸……
看来在她的眼里,夫妻敦伦就只能是那么一种方式了,换了其他的任何做法恐怕都是不干不净的,是罪恶的。
心头好笑着她的单纯,他继续抱着她细细抚慰着。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有的放矢,效果自然就不一样了。花了半宿的时间,他终于成功说服她这并不是什么肮脏的事情,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也不会因此而觉得她生性yin|荡。
裴馨儿一晚上都担惊受怕的,被他折腾了一番,心灵上又备受折磨,如今好不容易被安慰下来,便立刻觉得又累又困,闭上眼便沉沉睡去了。而昭煜炵自作自受,为了贪图一时的快乐,反倒累得自己劳心劳力、忙碌了大半夜,这会儿也是困倦不已,便抱着她同样沉入了梦乡。
因着晚上累得过了,睡得又晚,裴馨儿着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一看窗外的天色,顿时便吓了一跳,赶紧叫了莺儿等人进来伺候。
“为何不早些叫醒我?”她抱怨道。都这个点儿了,那些管事婆子们不知都等了多久了,怕是会惹出不少的闲话来。
莺儿倒是气定神闲,笑着说道:“姨奶奶不必担心,爷今早走的时候吩咐过了,让您好生多睡一会儿,那些管事婆子们也让人给差走了,今儿个就不去芳草轩理事儿了。”
裴馨儿不由脸上一红,没想到昭煜炵会为自己想得这么周到。想到他又顿时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想到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虽然已经擦试过了,却并未清洗,之前没想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一想起来就顿时感到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不禁忙不迭让丫鬟们送了热水进来,顶着莺儿等人不解的目光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这才红着脸擦干了身体,穿上衣服。
洗澡的时候,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和双|峰有些热辣辣的疼,怕是昨晚上有些伤到了,但伤在如此私密的地方却是不能对人说的,哪怕莺儿她们也都一样,否则该如何回答受伤的原因?
好在莺儿等人也没发现她身上的异样,服侍着她穿好了衣服,一切便又似乎恢复了原状。
只有她自己知道,经过昨天晚上,她的心里对于男女之事的看法终究是不同了,日后若是昭煜炵还有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样用在她身上,怕是她也不会觉得惊讶了吧!
昭煜炵虽然跟她胡闹了一晚上,却也并未忘记她说过的话、嘱托的事情,不过两天,就请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名叫杜仲的,乃是一位退休太医的关门弟子。因着那位退休太医看多了皇宫和达官贵人们家中的各种阴私事,所以发誓不再重操旧业,以至于他这位关门弟子虽然医术出众,却敝帚自珍、名声不显,若不是昭煜炵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根本就不会知道他的一身本事。
这位以药材为名的大夫是个名副其实的痴人,只管潜心追求医术,虽然医术高超却不爱为人看病,只一门心思扑在了研究上。这样的人既好拐也不好拐,他为了追求医术花去了几乎全部的积蓄,却又不爱替人看病赚钱,自然就入不敷出了,生活十分拮据。昭煜炵发现他后,便以提供他所有需要的资金为饵,告诉他只需要时不时给将军府的人看看病,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全部用于研究医术上,这杜仲听了自然大为心动,便包袱款款住进了将军府。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