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说的都是真的。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彥麦一改态度。抱着旁观者的视觉角度对沈焰烈开始进行对比批判以及分析。
什么时候沈焰烈竟然有后知后觉的天赋了。他不是一向潇洒犀利牛逼惯了么。怎么这会儿竟然会玩起了失忆症。而后又忽然记起的这一招。
“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情。”沈焰烈不以为然。彥麦这不是在无中生有么。这事儿从何说起他都不知道。
“哼。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沒有往心里面记。”彥麦双手推开沈焰烈。挣脱他的怀抱。丫丫的。看來他还真是沒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儿了。
“你是在说我來找你的这件事情。”而且。他也觉得。除了这件事情上他们之间可能会存在着分歧和争议。其它的一切完全沒有问題。不用商量。但沈焰烈也始终觉得他來巴黎找她。根本就不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題。
不过。彥麦就不会这么想了。她觉得。沈焰烈应该要相信她。再怎么着她答应了他。那么她就会做到。
可是他呢。是怕她跑了还是怎样。竟然中途又跑來法国找她。是不信任她的对吗。那好吧。她也无话可说了。
沈焰烈知道彥麦在赌气。一屁股就朝床上蹲去。沈焰烈一慌张。立马跑到了彥麦的身边。赶紧在彥麦坐下的那一瞬间抓住了她的胳膊。另外一只手也赶快撑住彥麦。不让她那么轻易的就坐下。
“你干嘛啊。。”彥麦不悦。这个老男人。年过三十。正值一朵儿花。开的正是齐艳艳的时候。可是偏偏总是对她死缠烂打的。你说说。这么一个优质男。怎么就偏偏只对她三千春水只取一瓢了。
这些都不说了。如果她是真的对他沒有错误的认知。他这算是极品好男人么。可好男人不都死光了吗。他又怎么可能会是。
“你自己怀了孕自己还这么不小心。”她那么猛力的坐下去。胎儿都还尚未成形。最容易发生波动。可即便不会真的怎样。他也不愿意让她们母子受到一点的危险。
说着。沈焰烈慢慢的放下了手。让彥麦在床上坐下。
偌大的房间。一切应有即有。看來沈焰烈这次來不是说着玩玩的。敢情是‘监工’啊。
因为误会了沈焰烈刚刚拉她一把的本意。彥麦嚣张的气息稍稍有所降低。“你來这里干嘛。”
“……”沈焰烈有些无语。敢情是自己不大受欢迎啊。反正自打他们相识以來。她对他就沒有一次太过温顺的态度。总是沒事儿‘抽’他两下。可他痛在其中。却也乐在其中。所谓无欢不乐。无痛不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