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之前使用那愈本疗元时的境况,张扬只感觉到身体内刹时炽热无匹,刹时又阴冷非凡。被身体内突然出现的这两种感觉刺激,张扬眉宇一挑,眼眸深处难掩的充斥起一阵痛苦之色。
可这般异样的痛楚,并没有持续太久,伴着双眼猛刺痛了一下后,张扬刹时感觉到眼前一亮。与此同时,张扬分明察觉到身体中那股暖流,竟疯狂的消散起来。而速度,远比使用那愈本疗元之术快的太多,太多。
察觉到这般情况,张扬心中没由来的出现一种惊慌,就想中止住身体中那暖流的消散。可虽是如此,张扬根本不知道如何中止。正在茫然无措间,张扬的目光猛的一顿。
而此时,余光中,张扬竟看到兽医诊所门口走过的一个路人。
一个路人,本没有什么稀奇古怪,可那路人的异样,瞬间引的张扬嘴巴长大。而此时,那路人已经从诊所门口走了过去。察觉到那路人的‘异常’,张扬根本不敢耽搁,直接一下把手中的纸片攥握而起,随意的塞到了口袋之中,然后三步两步就奔到了诊所门口。
但当张扬奔到诊所门口后,嘴巴瞬间被惊的一点,一点长大起来。
一个个本应该普普通通的路人,此时却双肩各顶着一个大少稍有所区别的‘烛火’。看着一个个视野中的路人,尤其是目光看着那一个个路人或左肩红色的烛火,或右肩灰色的烛火,张扬刹那间,感觉世界越发的荒唐起来。
不光如此,此时张扬的目光中,一个个路人的身体表面,竟还包裹着一层红色的隔膜,而那红色隔膜之外,一层灰色的雾气竟无时无刻的不在向那红色隔膜发起‘碰撞’。
除此之外,张扬还看到少数一些路人的烛火,多多少少有些异常。或是那红色的烛火上竟自虚空中飘入一丝金色的火焰;或是那灰色的烛火自虚空中飘入一丝黑色的火焰。
而每每这种有些异常的路人,身体上的隔膜,也与其他路人有着一些区别。或是搀杂着金色的红色隔膜,把那周围灰色的雾气排斥的丝毫无法靠近;或是搀杂着黑色的灰色雾气,已经隐约穿透红色的隔膜,一点一点渗入那路人的身体。
甚至这两种稍稍有异于其他人的身影,身形也多多少少有些异样。那种拥有金红两色隔膜的人,步履大多龙行虎步,精神异常抖擞;而另外一种周围充斥着黑灰两色雾气的身影,则恰恰相反:或是步履阑珊,或是没精打采,更有甚者行走间不时气喘吁吁,或剧烈咳嗖。
因为这短暂的惊讶,茫然,张扬甚至都忽视掉了自己身体中那几近完全消逝的暖流。而此时,本能间,张扬左右侧了侧脸颊,看向自己的左右两肩。尽管心中有所猜测,但当张扬看到自己两侧肩膀上,竟然亦是顶着两团烛火后,脸色中难免充斥起一番茫然无措的惊讶。
可还不待张扬细细打量一下自己双肩的烛火,双眼竟仿似被万千钢针戳刺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双手本能的捂向自己那忍不住闭合的双眼,一阵无法抵挡的虚弱感,快速的袭上张扬心头。因为这般突兀的境况,张扬身体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诊所的门槛上,甚至因为双眼的疼痛,还有身体的虚弱,张扬口中不自觉的出现阵阵痛苦的哼吟。
而此时,两行鲜红的血泪,竟从张扬闭合的双眼内,一点,一点溢出,顺着张扬捂在自己双眼上的手掌缝隙,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