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突然听到别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感到很惊愕,要知道自己来这里可是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刚一转头看向朱司其,宇智波文杰突然动了……
「呯!」虽然声音很小,但听在宇智波文杰的耳朵里还是觉得如中惊雷,他刚要转的身子只好堪堪停住。
「我说过,你的身手很好,我确实有点怕你,但也更加防备你。如果你不想丧命的话,就乖乖听话,我可不想要你的命,因为他们也没有要你命的意思,再说这点钱也不值得要你的命啊。」阿平道。
朱司其此时手中拿着一枚硬币正准备动手,但听到他这么讲反而也停止了动作。他现在有把握在阿平扣板机的前一刻制服他。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阿平又对着朱司其道,但他的枪口却还是指着宇智波文杰,显然,在他看来,朱司其的危险要比宇智波文杰少得多。
「猜的!」朱司其微笑道。
「猜的?!我不管你是猜的还是怎么知道的,现在你们两个要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命令,你,先去拿根绳子来把他给捆好。」阿平对朱司其道。
朱司其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但他却并不想离开,虽然阿平说不会伤害宇智波文杰,但谁会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自己一走开他就动手,那就全完了。所以朱司其在故意准备离开时。终于动脚了。
他在走到离阿平一个身位地距离时,突然一脚就向他拿枪的手腕踢去,朱司其如果想踢谁,能躲开的人实在少得可怜,所以他手中的枪直接就被他踢到了海里。
阿平手中没了枪,就像拨了牙的老虎,宇智波文杰笑眯眯的走了过去。阿平发现不对劲,撒腿就跑,只是此时他要想跑哪还为得及,朱司其故意一伸腿他就倒在了地上。
宇智波文杰跑过去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此时的阿平在宇智波文杰手里就像团泥一样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阿平是吧,现在该咱们好好谈谈了。」宇智波文杰蹲下来道。
此时那阿平知道已经跑不脱了,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你要知道我们竹联帮可是不好惹的,一旦今天我出了事。以后就是不死不休!如果你能放了我,我可能会给你说说好话。反正我也失了手,让帮里退了这笔生意。」阿平道。
宇智波文杰怒极而笑:
「那这么说到时我还得好好感谢你是吧?」
「感谢倒不必了,倒是有空大家一起喝喝茶,交个朋友。」阿平笑道,他认为竹联帮的威名足以让宇智波文杰做出让步,要东南亚竹联帮确实很有名。他们地势力遍布黑白两道,人数众多,最主要的是有钱!多得足够让一些政府官员肯为他们卖命。
「如果以后你还能碰到我的话,我倒是很愿意跟你喝茶。」宇智波文杰说完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阿平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直接落到了海里。现在他们已经能看到香港的陆地,但如果游过去也要几千米,能不能最后上岸就要看他地命了。
「你这样子会不会太过份了?」朱司其一直在边上看着宇智波文杰处理这件事,因为主要是涉及到他,自己也不会说话。但从这里把人给踢下去。阿平本身肯定会受点内伤,如果没有外界因素。可能永远也不能登上陆地,只能葬身大海。
「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何况我还没有直接杀死他,如果他造化好,说不定也能活命。」宇智波文杰道。
随着游轮上地喇叭里传来快到香港的声音,朱司其也不好再跟他多讨论这个话题,两人很快就登上了岸,出来后宇智波文杰还想着去找黄天赐算帐,但朱司其却劝他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到时把警察找来还是宇智波文杰自己吃亏。
宇智波文杰想趁着还有一天的时间要回家看看,他也出来几个月的时间,除了打电话回去后,跟母亲也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至于他的父亲,他觉得见不见倒无所谓。而朱司其也想到唐梦美那里看看情况,所以两人在码头分坐两辆车子,各自离开。
只是朱司其虽然有感知,但也不可能把握全部的情况,他这次就没有发现在离码头出口处不远地地方有个人正在盯着出口看,当看到他们两个完好无缺的走出来后,明显有点吃惊,再仔细的看着随后出来的人群,发现竟然没有自己要接的人,马上掏出电话拨出了一个电话……
朱司其到香港龙兴时,公司已经快到中午就餐时间,到唐梦美的办公室时,唐梦美正拿着包要出去。看到朱司其来了,唐梦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