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明明是你压在我的身上。”张瑄的手又紧了紧,顺便在她的臀部上又捏了一把。
“你……无耻……”
“你不要逼我”huā奴儿脸色通红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其实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愤怒的颤抖还是一种异样情绪的暴动。
张瑄突然笑了,他缓缓松开了手。
在他看来,huā奴儿就是一匹野马,有着性格缺陷的野马,需要一点点的驯服,过犹不及,也不能太着急。
huā奴儿羞愤地立即起身来,但在她起身逃离的瞬间,她胸前那巨大的波澜起伏让张瑄看得一呆,心道这女人好雄厚的本钱,以前倒还真没有注意!
旋即,张瑄情不自禁地有了一丝汗颜。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这个可以合理合法纵情纵欲的时代,他原本深深隐藏起来的性格中的另一面一或许也可以说是男人欲望的天性,正在被逐渐诱发出来。
huā奴儿站在〖房〗中一角平息着自己几乎要暴走的情绪。良久,她一个纵身将那匕首摘下来,将其中的信函愤愤地转身扔给张瑄,脸色阴沉得能掐出水来。
张瑄笑了笑,躺在床榻上展开信函一看,见上面就写了一行字:明日鹳雀楼上,与君一见!
“鹳雀楼上嘛,不错不错。这安禄山还挺会挑地方。”张瑄将手里的信函揉成团,然后轻轻一弹,就弹向了地面上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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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张瑄用了早饭,便带着huā奴儿和南雾云等人出城向鹳雀楼而去。
张瑄神色从容平静,但南雾云和那十余名军汉改扮的随从却非常紧张瑄昨夜有人潜进客栈张瑄的居所,虽然并没有行刺,但却让南雾云觉得这蒲州很不安全。
如果不是知道张瑄身边的huā奴儿身手高强,南雾云都要斗胆劝张瑄速速出城离去,返回大营。有了大军的保护,这才是真正的安全。
否则,大都督要是在外有个三长两短,出个任何差错,他都担待不起。
出了城大约十余里,就到了黄河渡口处,而那巍峨雄伟高耸入云天的鹳雀楼也就到了近前。
这鹳雀楼处在一片旷野之中,正因如此,才显得它无比的高大和无比的壮观,而越走到近前,越发显得人之渺小。
这鹳雀楼是邻近地区的重要景观,也是整个蒲州一线文人墨客聚会的最佳场所。所以,张瑄等人赶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多数是士子及其随从。
以张瑄现代人的目光来看,这座鹳雀楼顶多也就是四层高楼的样子,对于见惯了摩天大楼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之所以来此一看,主要是实地感受一下这古风高楼的气氛。
张瑄带着huā奴儿和南雾云等人上了楼,直奔最高处。极高远眺,才能显出此楼风韵来。
鹳雀楼顶楼之上,似乎是有人设宴聚会,已经有很多年轻的文士摆下桌案,摆上酒菜,趺坐在一起,面向楼下的高山大河,谈笑生风。
张瑄朝这群年轻士子扫了一眼,向另一侧行去,huā奴儿和南雾云几个人寸步不离。
这时,有个家仆模样的人大步走过来拦住了张瑄的去路,神情倨傲地摆了摆手道”“今日我家大公子在此宴客,闲杂人等不许进入,你们且到楼下去吧。”
张瑄眉头一皱。
南雾云飘然上前冷冷道”“这鹳雀楼可是你家的私产?”
那家仆摇摇头,有些不耐烦地挥手道,“别废话了,赶紧下楼!”
“既然不是你家的私产,你家公子能在此宴客,那么,我家公子也能在此观赏,此地尚有空闲,我等看看风景就回,也不会打扰你们宴客。”南雾云不卑不亢地说着。
那家仆显然是嚣张瑄扈惯了,而事实上,在这蒲州境内,还真没有人敢不给他的主子面子。
他冷冷地扫了南雾云一眼,大声斥责道,“你可直到我家公子是谁?”
“你家公子是谁,在下不感兴趣。在下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这鹳雀楼上的风景。”张瑄淡然一笑,继续前行。
,“站住!”那家仆有些恼羞成怒了,暴喝道,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周遭又过来几个彪悍的家奴。
南雾云突然笑了,他环视着这几个气势汹汹的家奴,淡淡道”“几个下贱的家奴竟然如此霸道,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