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孙伯阳这个外人在,吕诚自然不能上桌,他不能“辜负”孙伯阳对他的一番赞赏。所以他的任务,就是给其他人斟酒。刚才有丁玉的演示,他现在是有样学样。吕诚的做法,让吕忠觉得很有面子。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没有修炼出内劲,但知书懂礼,真是一也不用自己操心。
今天晚上要是换成梁浩,恐怕也会大刀金马的坐在席上,吃起肉起,比任何人都要快。而吕诚,宁愿一口肉不吃,也要给他们斟酒。光是这一,吕诚就觉得吕诚要远强过于梁浩。
“吕忠,我来敬你一杯,昨天晚上虽然是你立的功,但我们护卫脸上都有光。我听那个死士也是个内劲三层巅峰,但却被他生擒,看来你还是宝刀不老啊。”孙伯阳心里一直想问这件事,就是没有找到机会。
吕忠虽然也是内劲三层巅峰,可是他毕竟六十二人,筋骨已经僵硬,如果碰到比他年轻的内劲三层后期,恐怕也要稍逊一筹。但现在那个黑衣人,只有三十来岁,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又只是一心想逃,但却能被吕忠生擒,他是怎么想都没有想通。
难道吕忠已经晋升内劲四层?这不可能啊。如果吕忠真的进入内劲四层,不会显得这么苍老。而且,只要晋升内劲四层,庄里就会提高月例,并且给自己当副手。这可是宋轶群亲口过的,吕忠没道理隐瞒。
“孙头过奖了,我也是误打误撞,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吕忠谦逊的。但他的话确实是发自内心,这次确实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那个黑衣人,在自己动手之前,已然受了重创。只是没人提起这件事,他自然也不会对外起。
“孙头,我听庄主的那栋房子要重新修葺?”赵思言突然问,庄主的院子原本也是护卫在外面巡视,但从昨天晚上开始,突然不让他们靠近了,是要修葺。可是修葺并不需要阻止他们这些护卫靠近,这件事透着异常。
“是的,这件事既然没让我们插手,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明天李家的李云聪和叶家堡的叶添龙就要跟二少爷比试,我们可得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每人只能再喝三杯,可不能误了明天的事。”孙伯阳叮嘱着。
“孙头,明天的比试其实也没什么看头,这两年哪次比试不是我们宋家庄拔得头筹?”谢纳新笑着,其他两个世家都没有内劲四层的年轻弟子,那两家再怎么比试,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这可不一定。”孙伯阳神秘的笑了笑。
“孙头,我听四方赌坊已经对明天的比试开出盘口,押二少爷赢是一赔三,押其他两人赢,是一赔五十。”谢纳新,他是赌徒,对这样的事自然很关切。
“刘定凯那是想拍庄主的马屁,一赔三,这次他非得倾家荡产不可。”孙伯阳,虽然他觉得明天的比试可能会出现变故,但是宋凯旋的实力是摆在这里的。四方赌坊开出这样的赔率,只会死的很惨。
谢纳新听孙伯阳这样,心里有了想法。只是他现在身无分文,没有本钱,就算十拿九稳能赢钱,也只能干着急啊。谢纳新突然看到站在旁边的吕诚,眼睛顿时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