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柔软的褥子、最舒适的枕头、最暖和的棉被,换洗的衣服甚至孩子的玩具,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上心过。
曦儿营养不良,膳食的调养更是必不可少,陈煦当然得亲自下厨。
厨房里的食材,陈煦都精心挑选过,杀了只鸡,准备好党参、枸杞、姜片以及各种调料,他要给女儿炖党参鸡汤,这可是补身子的佳品。
盈盈不太懂下厨,当然也不很赞成陈煦下厨,不过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出奇的没有反驳。
“相公,你……”
盈盈第一次见陈煦秀“刀工”。
生姜还有那圆滚滚的萝卜,在相公手里显得特别乖巧。陈煦刀起刀落,她甚至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最惊奇的是他切出的萝卜片薄厚均匀仿佛每一片都用尺子量过似的。
“盈盈,你是不是想问我晚上哪儿了?”
陈煦切菜的同时还能一心二用,有一片萝卜中间有个黑点,盈盈只见他随手旋转菜刀,萝卜上就留下一个圆孔,既切除了黑点又没有半点浪费。
盈盈叹为观止,以相公的刀工,说能把萝卜切成藕片,她都相信。
“你去哪儿了?”
盈盈经陈煦提醒,她才想起这事儿,差点就让他蒙混过关。
“我去了一笑楼。”
盈盈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她宁肯陈煦用善意的谎言欺骗她,相公只有在意她才会欺骗她,这样她心里会好受很多;可他直言不讳,他…他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陈煦边将切成块的鸡肉放进烧开了水的锅里,他边跟盈盈说道,“是你堂兄应把我拽去的,”顿了一顿,他又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咱们家是不是也有客人来过?”
盈盈一愣,“景清公子来过,不过妾身没让他进门,真的没让他进门。”盈盈边解释边看陈煦的脸色,忽又想到自己才是占理的一方,怎么就突然没底气了?
陈煦摇摇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前脚刚进一笑楼,后脚就有人给你来报信,这事情是不是巧了点?”
“听说你堂哥挺崇拜景清的。”
盈盈忽然间全都明白了,堂哥跟景清绝对没安好心,他们先挖好了坑让相公跳进去,然后再设法把自己推进去,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盈盈握着小拳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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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楼里来了个年轻人,白衣折扇、风度翩翩,唯一的瑕疵就是脸上有一道疤,从眉梢向下延伸到嘴角。白衣公子虽说是破了相,可脸上这道疤却在无形中增添几许男人魅力。
白衣公子查验死尸的伤口,他对如此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简直太熟悉了;他也跟一笑楼的姑娘们打听了晚上发生的事儿,他已大致猜到“凶手”的身份。
“有朋自远方来,这当真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白衣公子说值得高兴,脸上非但没有半点笑意,左手抚摸这脸上的刀疤,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光芒。
“来人!”
“少主!”
一个黑衣人仿佛“biu”的一下就出现在白衣公子跟前。
“金陵发生如此惨烈的凶杀案,府尹大人不能无动于衷吧?”
白衣公子再次数着地上的尸首,一二三……二十七呃,屋里还有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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