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还有什么身份，还有什么野心，我可以听你解释，如果这事与你无关。”

“阿寒，你不相信我？”

“我试着让自己足够相信你。”慕瑾寒咬牙道：“可是你呢，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神经！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一次又一次的被你利用！着你的道？”

楚南溪看着慕瑾寒泛怒的脸，他无话可说，他的确曾经利用过她。

“我承认，重渊楼遭灭门的事跟我有关。无涯幸免本就是个巧合。那日枣子见他对你不利，想要暗中杀了他永除后患，你却替他挡了一箭。之后，常录秋无意中碰到你们，又一次放了他。后来，你来到宫里，又碰巧遇到他，你将他扮成宫人，出入朝阳殿。”

“我知道他入宫的居心，但你入宫嫁给我之后，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每日要去处理国事，没有时间陪你，你本来就不喜欢皇宫，我想有一个人陪着你，你不会那么孤单。所以我留着他。”

“如果我要杀他，何必等到现在？”

慕瑾寒嗤之以鼻，“那时候他有你利用的价值，现在未必有价值了，不是吗？你现在坐上皇位了，你不再怕失去什么了，你以为只要是你想要的没有你得不到的。所以你不需要让他留着我身边了，不是吗？”

“我知道你和他之间也有一种感觉，但我更相信，阿寒，我们的感觉更深厚。我是九五之尊，我有整个江山，有宫殿，有美酒佳肴，有华服瑶池，有乐师医师，只要你想要的，这天下有的，我都能够给你。他，只是个杀手，除了一把软剑，一身蛮力，什么也没有。我和他比起来，我有足够自信！”

慕瑾寒原本不屑的目光，在对上楚南溪坚定而专注的眼神时变得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