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理你?”绣儿郁闷的撇嘴她只是不想跟他靠得太近,省得他老是动手动脚,而自己的身体总是莫名失控这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为何……为何总对她毛手毛脚却又宁愿强忍着自己的情欲不与她行房?要知道,他忍耐性差到了极点,可这次却……
啊……疯了,她怎么老是想着如此下流龌龊之事,太不要脸了
“你就不理我了”粽子耍赖道:“你额头上都写着,我不快乐!”嗯,绣儿的胃口大了,不过等她再长几天,他就可以尽情开吃了,到时保证好好补偿她这些天来的隐忍
“神经病!”绣儿恼怒粽子口无遮拦,重重踹了他一脚,侧身睡觉
“嗷……”绣儿欲求不满,动手打僵尸了!
在黑暗之渊住了半个月,某天刚蒙蒙亮,绣儿被一阵痛呼声吵醒,想来是女魃快要生了,她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顾不上梳洗,往主殿奔去
一阵阵尖锐的痛呼,自房间里传了出来绣儿推开门一看,只见女魃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抱住硕大的肚子,“啊……”
绣儿奔了过去,扶着女魃平躺在床上,“是不是快生了?”
“啊……好痛……”撕心裂肺的刺痛让女魃呼吸不来,豆大的汗珠不断自额前滑落,死灰色的锋利指甲“嗞嗞”冒了出来,獠牙紧咬着红艳的嘴唇,“应龙,好痛,我不行了……”
“你忍忍,孩子快出生了”绣儿心急如焚的大声叫道:“三哥,三哥,你快来啊,女魃要生了!”
“啊……”腹中的孩子似乎在不断撕扯着她的肠子,它快速的律动着,要破体而出,女魃痛得身体抽搐,“啊……”
胎儿不断吸食着她体内的灵力,女魃身上所有的灵力几乎都快被它吸干了为何,生个孩子会如此痛苦,窒息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女魃既害怕又慌张,“雪奴,我……我快不行了……”
“宫主,你忍忍了,生孩子是这样痛的,不要慌张,深呼吸,用力……”
女魃没有生育经验,偏偏绣儿亦是一知半解,她曾无意中看过接生婆接生孩子,于是绞尽脑汁的想着曾经的画面手发抖的将女魃的裙子推到腰上,绣儿解开她的孰裤,“你将腿张开,深呼一口气,然后用力……”三哥明明昨晚还在的,在这种关键时刻为何不在?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女魃马上就要生孩子了,可是自己什么都不会……
一股泛黄的液体,自女魃两腿间慢慢渗出绣儿先是吓了一跳,继续而高兴道:“宫主,你羊水破了,马上就可能生下来了”
女魃照着绣儿的指示,深呼吸,用力……
“啊……”腹部的痛觉越来越清晰,女魃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锋利的爪子,在撕爪着她的血肉
一个时辰过去了,女魃的气息越来越虚弱,无论她如何用力,可腹中的孩子仍没有出来的意思女魃多次试图用自己仅存的法力将婴儿逼出来,可法力到了婴儿体内,却被源源不断的吸收
这小兔崽子,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女魃的呼吸,缓慢了下去绣儿觉得不对劲了,人类生孩子是件痛苦的事,可僵尸生孩子似乎比人类还难,琉璃在缺乏灵气的古墓中都能将粽子生出来,为何法力高深如女魃,生个孩子却是如此困难?
三哥到底跑哪去了?粽子明明就在阁楼里,为何听到女魃凄惨的叫声,都不过来看一眼
“雪奴,我……我……”女魃吃力的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睛,颤抖的手伸向绣儿,“我可能不行了,这孩子……我……应龙,龙应呢?”
“宫主,你不会有事的”绣儿急了,起身想出去寻安越泽,“我出去找找”
“来……来不及了”女魃困难的张嘴,“我……我有话跟你说,你……你过来一点”
绣儿重新在床边坐下,六神无主道:“你想说什么?”
女魃张嘴,语若蚊音,绣儿压根听不清楚,于是低头往她嘴边覆近,“你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
绣儿的耳边,覆在女魃脸旁女魃伸手,垂落在身侧的手突然一伸,锋利的五指抓住绣儿的脖子,獠牙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