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反卷,石壁上的虫子被火浪烧的纷纷掉下来,但是即便是如此大火,也不见虫子冲出墓室,这一度让刘浩东心中有些惶然,即便是蛊术也未必能让虫子甘心就死,到底建造者用了什么手段?
这一把火少的墓壁滚烫,最少半天不能进去,也就是说今天是不能进去了,一切都等到明天,从里面出来天都黑了,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你说那石像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在去饭店的路上,张曼忍不住问了出来,说好了今天她请客的,因为刘浩东将一些常识和几个最简单的小法术交给了她,尽管张曼很不满意,但是一顿饭还是小事。
刘浩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捉摸着明天怎么对付那些石像,让张曼有些无趣,不知不觉也就到了饭店,几个人还要了一瓶白酒和一箱啤酒,反正今晚上没事了,喝多了就在饭店住下,也算是解解乏。
一顿饭倒是在探讨中度过,却始终拿不定主意,不知不觉也都喝的差不多了,而这些天心情一直有些压抑的刘浩东更是喝的伶仃大醉,当然这里面也有张达金李虎张曼敬酒的原因,而且每一个理由刘浩东有无法拒绝,再加上好面子,刘浩东终于还是直接被放倒在了桌子底下。
至于怎么回的房间刘浩东都不知道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至于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了,窗户外面还是有些黑,晃了晃头,宿醉真是难受死了,隐隐的好像有人在抽泣的声音,这又是怎么了?刘浩东闭上眼,好像这哭声就在自己不远,是谁在哭呢?
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朝哭声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裹着毯子坐在另外的一张床上,这是——张曼,刘浩东猛地一惊,张曼这大半夜的在自己房间里哭什么?猛的就要坐起来问个究竟,但是此时一动弹才注意到,身上的毛毯滑落,自己竟然还光着身子,这——
尴尬的将毯子有拉回来,刘浩东也裹着毯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正在哭泣的张曼,迟疑了好一会:“那个——我——昨晚上——”
张曼只是不说话,就是时不时的抽泣,这让刘浩东更加摸不着底,这情形电视剧里好像有很多,往往是酒醉之后犯了错误,女人才会这样,而男人就会自己一样,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自己昨晚上做过了什么?
一时间刘浩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张曼的哭声却让他心乱如麻,只是想破脑袋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最后的记忆就定格在了自己一口气干了一杯,然后就慢慢的失去了意识,那之后到此时却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刘浩东想不起来,也不敢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只是该怎么面对呢?
张曼哭了一会,好像也哭够了,这才瞪了刘浩东一眼:“你不准看,闭上眼我要穿衣服。”
心中一震,难道真的像是自己所想的一样,可是自己还是一点记忆也没有,物理的躺回床上,用毯子将脑袋蒙起来,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还听见张曼好像开门进了卫生间,然后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不过一会张曼出来,又把刘浩东的衣服丢给他:“你也快穿上衣服吧,不然天亮了,要是被人看见——”
怎么会这样?刘浩东心里乱糟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行尸走肉一样将衣服穿上了,偷偷地看张曼,张曼却始终在回避着他的眼神,只是张曼的衣服却破了,袖子有一只都快掉下来了,而且裙子上还有一个破洞,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告诉刘浩东一件事。
一屁股坐下来,刘浩东抱着头,使劲的揉着太阳穴,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刘浩东知道那是吐酒造成的,难道真的是自己酒后失去了自制,越想越乱,看见床头柜上还放着自己的烟,随手抽出来一根,点燃了猛的吸了一口,呛得咳嗽起来,只是心里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