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你走神的时候我都偷袭不了你,除非是你喝的人事不知了,不然你怎么可能不反抗,如果你真喝多了,你又怎么会记得我做了什么——”刘浩东嘶嘶的出声,手都快断了,刚才真的不该偷袭她的前胸,这的确是有点过了,不过这样才能显现张曼的反应。
张曼一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脑海中翻腾着那一幕,他如何的疯狂,自己如何的可怜无助,如何的挣扎着推搡着,但是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反抗,这是自己吗?练武的人都知道,一旦练成了就成了一种本能,不是你刻意控制着,就不可能不用到武术,不管刘浩东法术多厉害,但是若是说抡拳头打架,张曼觉得自己还是能打得过刘浩东的。
“我不要想了——”张曼忽然抱着头哭了出来,真的不愿意回忆起那一幕了,那对自己是多深的伤害。
刘浩东苦笑了一声,看来张曼真的不愿意想了,也许那段记忆对她是一种折磨,不过刘浩东也不着急,自己已经种下了种子,早晚会在她心里发芽的,一旦时机到了,也许张曼就会想起一些事情来,不过希望他能忘记了大墓的事情,真是让人很矛盾呀。
或许是被刺激了,张曼一直没怎么和刘浩东说话,刘浩东也不想在说什么,或许张曼需要好好地考虑一些事情,自己可以慢慢来,但是等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却发现张曼还没有睡,躺在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刘浩东却有些无奈,迟疑了一下,然后咳嗽了一声:“我想小便——”
这几天一直都是张曼在照顾他,一开始张曼也是不好意思,但是几天下来也习惯了,不再拿捏什么,往常刘浩东喊一声,张曼就会扶着刘浩东去卫生间,然后帮着刘浩东,当然每次都很尴尬,无论刘浩东怎么告诉自己,但是每次还是会抬起头来,挨不过那一只小手的刺激,但是有些东西一旦有了之后就不会那么在意了,所以两人也都习惯了,但是这一次张曼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想去自己去,要不给你的倩倩打电话——”
躺在床上,刘浩东有些哭笑不得,女人就是这样的,不由得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怕尿床上,要不然你叫老张把我接过去——”
张曼猛地一脚将毯子蹬在地上,脸上还有些阴沉,虽然想了半夜,其实却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每次一想到那一幕,张曼就不愿意再想下去,心里都在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但是每次总会有个声音将她劝下来,此时也是如此,张曼虽然想要痛打一顿刘浩东,但是要说把他送走,心里忽然又觉得不踏实,这才不情不愿的起来,呼呼地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将刘浩东扶起来。
尽管心情不怎么好,但是被那只小手碰到之后,那里还是不争气的站了起来,刘浩东只是不说话,张曼冷着脸也不说话,暗中却是用力的一扭,害的刘浩东半天尿不出来,好一会还听见张曼恨恨的道:“你要是敢和孙倩倩在一起,我就把你这玩意割下来——”
刘浩东身子一僵,听着张曼的这个狠劲,刘浩东都觉得自己菊花疼,现在自己还没有恢复过来,生活暂时不能自理,张曼不会是吓唬自己吧?不过万一真要是张曼疯了,刘浩东想都不敢想那结果,看来还是暂时不能刺激她,这事关自己的安危呀。
再回去躺下的时候,两人还是闷闷的,但是却都睡不着了,各自都有各自的心事,刘浩东心里想得更多了,自己怎么才能脱离开张曼的手心,至于张曼想的也许就更多了。
也不知道多久,刘浩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都还在捉摸着怎么离开张曼,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忽然发生很大的变故,而这一切却是因为清晨的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