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议员眼睛一眯,“哼,叫他们堵在门口,看到那几个人,就给我抓起来!”
“恩!”小张疼得齿牙咧嘴,支支吾吾地点头。
却说鸡哥他们离开陈议员他们的包间,并没有立马走出皇朝,而是回到了之前鸡哥订好的那个包间。
鸡哥和小嫚在沙发上说话,皇军他们不敢打扰,便在堆满食物的茶几上抱了一堆东西,来到包间另外一头的大床上,坐在上面边吃边喝,低声聊起天来。
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豪华包间的东西可都是昂贵的吓人,那一套被褥可能就得好几万。皇军他们根本就没当回事儿,烟头、果皮纸屑随地乱扔,估计等会儿来打扫的服务生看到,要心疼地直咧嘴了。
鸡哥打开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双脚架在茶几上,一声不吭地看着小嫚。
小嫚的穿着打扮太过妖艳,已经没有了原本清甜小女生的样子。那衣服就是个吊带裹着围裙,露出光溜溜的肩膀,略一弯腰,两颗还没成熟的蜜桃,便会滑落一小半出来。
喝完一杯酒,鸡哥忽的站了起来,将被子猛地砸在了茶几上。这突然的暴怒,让小嫚更加的害怕。
当她第一眼看到鸡哥的时候,全身就已经发凉了。
慕容奇对她来说,更像个大哥,而不是长辈。鸡哥从小到大都非常的照顾她,小嫚几乎是被鸡哥抱着长大的,恐怕连小嫚的父亲老徐,都没鸡哥抱得多,亲得多。
现在,虽然小嫚长大了,也三年没有再见过鸡哥,可是鸡哥在她心中的那个大哥的地位,根本就无法动摇。
“慕容...慕容叔叔...”小嫚的声音细弱蚊鸣。
“呼!”鸡哥吐出一口气,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连手都懒得提起来,“为什么?”
小嫚脸色越来越难看,“慕容叔叔,我...你,你别告诉我爸爸妈妈,他们要是知道,一定会伤心的!”
“哼...”鸡哥冷笑起来,“小嫚啊小嫚,你可真给老徐涨脸啊!陪酒女...你居然出来做陪酒女!”
“簌簌”地,小嫚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慕容叔叔,我爸爸...我爸爸欠了好多钱,他...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妈妈也都急病了,我...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啊!”
鸡哥微微一愣,“什么意思?老徐不是把钱都结完了吗?才一个多星期,那七八万块钱就没了?小嫚,说清楚点!”
“慕容叔叔,你...你怎么知道?”小嫚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倔强的强忍着泪水的流淌。
“废话,你老爹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怎么会不知道?!”鸡哥匆匆回到,一把将小嫚拉到自己的身边,“老徐怎么回事?”
“我爸爸...我爸爸被人骗了!”小嫚紧紧地抿着嘴唇,将自己父亲的事情说给了鸡哥听。
原来,老徐的一个老同学,在外省胡乱混日子。半个月前回家,便与老徐聚了聚。在聊天之中,老徐略略透露了自己这段时间赚了点钱。
那同学不是个好鸟,是外省的一个黑社会小头目。这老徐有钱,他立马就眼红了。于是说自己有些小生意,想和老徐一起合作去搞搞。
老徐一开始不答应,却耐不住这老同学死磨硬泡。说着说着,老徐心动了,于是一家人商量了一下,便准备一起去外省发展。
滨江市消费水平太高了,女人马上就要开始读高中,这让他们的负担重了起来。那老同学说,这单生意来钱很快,不用半年,应该就会翻上几番。
没过多久,老徐便拍板决定了,全家先搬到外省,和老同学合作干一票。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女儿的嫁妆都能赚到手。
谁知道,这才出去没几天,老徐的钱一拿出来,就被对方下狠手给骗走了。老徐去找上门讨说法,却被对方叫来小二流子给揍了一顿,打得两条腿都断了,被扔到了马路上。
老徐昏死过去,剩下孤儿寡母怎么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待下去?!所以,她们靠着仅有的一点钱,包了一辆车回到滨江,希望这里能有人可以帮忙。
这几天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有了一万多块钱,匆匆将老徐送进医院。没两天,钱就所剩无几了。
小嫚是个倔强的女孩子,她看着母亲病倒,父亲昏迷,心疼的不得了。她一个初三学生,根本找不到什么工作,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来做了这个陪酒的小姐。这才是第二天,便被鸡哥逮了个正着!
听到这里,鸡哥微微吁了一口气,钱没关系,人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