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鸡哥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感觉头一阵眩晕。这时候,身上传来一阵阵巨痛令他的神智猛的清醒过来。
“我日...”蠕动着身躯,用力抬起手臂,在身上摸了摸,“靠,都断了...”
身体不能动,鸡哥只好老老实实地躺着。
“咦,我可是在那一处空间风暴里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啊!怎么...难道我死了?!”鸡哥伸出唯一能够活动的手臂,巨大的疼痛让他猛地一颤。
额...等会儿,老子别是那么衰,掉进阴曹地府了吧!靠,如果我真死了,那这痛苦感觉是怎么回事?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死,老子可是阴阳同圣啊,做神仙的人,这样挂进阴曹地府,要是被阎王爷他们知道了,岂不是要嘲笑我?
鸡哥眯着眼睛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可是,周围没有想象中的阴气森森,更没有疵牙咧嘴的牛头马面。
他仿佛是在一个狭小的木屋里,靠在墙角的是一张木桌,桌子上放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这使得鸡哥稍微能看清屋内的简单的摆设。
只不过,油灯旁边摆着一个似乎镜子一样的东西,黄橙橙的,忒太模糊了。那暗黄的镜面在油灯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种令人极不舒服的光泽。
在桌子前还摆着一张椅子看的出寿命也多久的椅子,恐怕自己要是用力坐下去,这张椅子会利马四分五裂。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屋子的另外一头也有张简陋的床,床上的被褥虽然破旧,却是很干净整洁。鸡哥再看看自己身下,则是满盖的厚棉花大被,床垫上也铺了一层棉絮,这比起对面那张床来说,要高级许多。
“你醒了?”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陈老爹尽是在瞎说,还道让我早些把你埋了...”
鸡哥一愣,哟,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你...你是谁?”鸡哥皱了皱眉头问道。
那个身影走近了些,鸡哥顿时看得有些呆了,粗衣素颜,见着自己看着她的时候还有些筹措,顿时洁净的脸上稍稍有了些红润,最让人难以忘记的便是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看得鸡哥目瞪口呆。
“我...妾身是萍儿...”
“妾...妾身?”鸡哥嘴角抽了抽,刚想说话,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惊慌失措地打量着四周,就算是农村,也不会有这样的地方了吧?
家徒四壁,就这我床上这被子还算是值点钱...
鸡哥满脑子便只有这一个词了,莫非...我擦啊,别是我掉进什么古代来了吧!
淡定,淡定,鸡哥现在不仅淡定,还蛋疼。鬼晓得自己是掉进什么时空?万一和雨惜她们联系不到,那这辈子就亏大发了...
“公子,你醒了就好。陈老爹说只要你能撑过这两天,就有极小极小活过来的希望。只不过,余生恐怕...公子,你还是休息一会吧...”萍儿神色微有些奇怪的说道。
“额,你放心,我的伤势我清楚,不碍事的!”鸡哥讪讪地笑了笑。
“不碍事?!”萍儿顿时瞪大了眼睛,“公子,你可是断了近半的...你...”
“额,断断更健康...”鸡哥微笑地点了点头。
嘿,合着我跟雨惜仙子当初一样了。额,不知道当时她身上断了多少处地方...
“咳咳,美女...额,姑娘,可以问一下吗?”说话的时间,鸡哥慢慢伸手指了指这附近,“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公子,好像...是从山上...摔下来了...”萍儿脸色有些尴尬,胡扯了一句。
鸡哥眼角顿抽,我去啊,我都看到我掉进澡堂子里了。从山上摔下来,怎么摔?!
无奈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鸡哥又是一阵呲牙咧嘴,“我的头好痛,怎么回事,我不记得我伤了头部啊!”
“这个...”萍儿表情有些不自然,微微低着头,双肩一阵颤动,“想必是公子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头吧...”
“哦!”鸡哥愣愣的点点头,靠,拉倒吧,反正也是一身伤,不在乎还有哪里出问题了。额,不对,我二哥千万别被扯断啊!光顾着摸自己身体了,二哥还没检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