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微笑着拍了拍慕鄢的头,夏逸风推着她坐进了马车里而后便一个人独自坐在外面,动作飘逸潇洒的赶着马车,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行
坐在马车里,慕鄢先是因为夏逸风的举止,而微微愣了片刻接着,她便无心再去想夏逸风的事情,而是一心放到了慕莫溪的身上
“鄢儿”看着慕鄢一筹莫展的样子,冷烟儿安慰了她几句之后,然后低下头去,慢慢地说道:“你先别担心,实在不行的话,我带你回沧溟国,去我家找我爹虽然我爹为人古怪,但是如果我使苦肉计求他的话,不会有问题的我们冷家虽然不是以医术而闻名的,但是说起毒来,如果冷家敢称第二,那么没人敢认第一我不会看着你和溪儿有事的,放心好了”
“谢谢你”靠在车厢内,慕鄢牵强的微笑着和冷烟儿四目相对
一开始认识冷烟儿,是因为四爷的缘故慕鄢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冷烟儿变成如此亲密的关系,甚至还有可能借由冷烟儿,来救自己女儿的性命
两层宽大松软的棉被铺在车厢里,让慕鄢和冷烟儿没有一点的不舒服感觉马车狂奔向前,车厢外的夏逸风一脸的凝重
马不停蹄的前行着,除了中途停下来吃饭和休息,剩下的所有时间,几人都在向着京城的方向赶着路终于,在几日之后,他们到达了皇城
“皇、皇上!”守门的侍卫在看到夏逸风的一瞬间,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身不由己的腿软跪了下去,侍卫在夏逸风的一声清冷的“开门”之后,连忙放行,让夏逸风的马车进入宫中因为夏逸风带来的恐惧,也让他们没来得及回想,这几日在宫中卧病在床的“皇上”,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嚣张的在宫中横冲直撞,夏逸风把马车径直的停在了自己的宫殿前
跳下马车,夏逸风把慕鄢和冷烟儿迎了出来接着便抱着慕莫溪,大步的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回到熟悉的房间,夏逸风一把将躺在床上,假装蒙头大睡的四爷给拽了起来然后便把溪儿放到了床上,回身冲着朱金钟吩咐道:“去把太医殿那些人通通给我叫过来!”
“奴才遵命”毕恭毕敬的回复着夏逸风,朱金钟瞄了眼床上的慕莫溪,动作迅速的出去办事而见到夏逸风和慕鄢二人的四爷,则差一点喜极而泣的哭了出来
“我的两位祖宗们啊,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再让我在床上趴两天,我就快要憋死了!”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掉,头脑简单的四爷并没有过多的注意慕鄢的不对劲,只顾着来发泄自己这几天的抑郁“皇上,京城附近的城镇这几日开始闹瘟疫了,没有处理的奏折都快堆满半个屋子了,你看!”
回身指了指堆放在床边的奏折,四爷的余光落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慕莫溪身上,这才缓缓的感觉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猛地冲到床前,四爷轻轻的摸了摸慕莫溪的额头,然后眉头紧皱的看向慕鄢,不安的问道:“老大,小祖宗她怎么了?”
“被慕容子轩动了手脚”声音沙哑的回答着四爷的问题,慕鄢想起他刚刚的那番话,眸底划过一丝精光“你说京城旁边的城镇,有瘟疫?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