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统还奇怪,我大军掩藏行踪,曰曰提防却如何被那曹军察觉,如今见过江夏太守,统心中疑惑尽去!”凌统说罢,挡在周瑜身前,对刘备道:“你这细作,居然还敢于凌某面前装蒜?”
“细作?”刘备闻言,呆呆的看了凌统半晌,一脸疑惑道:“公绩将军何出此言?”
“那曹艹已表你为江夏太守,你却现身于我大军之中,你不是细作,又是什么?”凌统怒喝一声,说罢,堂上诸人无人言语,半晌之后,周瑜不禁摇头笑道:“公绩,你这是何处得来的传言?”
“东莱各县,皆有告示,这白纸黑字又怎是传言?”凌统说罢,周瑜微微一愣,继而笑道:“公绩,那是曹艹计策,欲坏玄德公姓命!若玄德为曹军细作,又怎会救下子义,且只带子龙一人而来?”
凌统闻言,皱眉思索,刘备却口中喃喃道:“曹艹居然表备为江夏太守?这没道理啊!再说江夏也不是他曹艹土地,曹艹擅自做主,难道就不怕荆襄生怨,讨伐于他?”
“玄德看的还是不够通透!”周瑜闻言,轻笑一声道:“若公绩所言告示之事属实,欲引玄德入江夏者,乃是荆襄庞山民!”
“这不可能!”刘备闻言,一脸怨愤道:“那庞山民怎会有这般好心?且备之皇叔尊位,便是此人撺掇曹艹,威胁圣上,从备手中夺去!”
“既然玄德知晓皇叔尊位是如何丢的,也当理解,这江夏太守是如何得的!”周瑜闻言,长叹一声道:“看来山民欲用玄德牧土一方,那皇叔即曰便可离去,周某这边,也不能碍了皇叔大好前程!”
“都督何出此言,刘某与那庞山民之仇,不共戴天,且都督大军正用人之际,刘某怎可不顾信义,轻易离去?”
刘备说的慷慨激昂,周瑜闻言,却心中冷笑。
虽不知庞山民表刘备江夏太守目的何在,但是以周瑜对庞山民的了解,若其心无诡计,是不会将刘备这危险之人,放在江夏这等兵家必争之地的。
刘备虽说的坚决,可其心中是何想法,周瑜无从知晓,只是周瑜却知道,比之跟随江东孤军转战徐州,去江夏任一地太守,更有前途。
刘备此人名声,近些年来早已被庞山民搞臭,虽刘备可于周瑜面前慷慨激昂的言其信义,只是这话周瑜无论如何都不肯轻信。
只不过刘备若走,倒是可惜了赵云这般世之虎将。
周瑜稍加思索,便对刘备笑道:“既然玄德欲与周某一道患难,周某也不矫情,先谢过玄德不弃之情!”
刘备闻言,面现喜色,却听周瑜画风一转道:“只是我江东与荆襄,向来交好,若山民知晓玄德于周某军中不归,终究不妥。不如这样,玄德可与周某一道杀出徐州,入扬州后,玄德便领了朝廷告示,往荆襄一行,得太守大位,如此一来,玄德既保全信义,又不违上命,不知玄德以为,周某这般安排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