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话,张一凡也是嘿然应诺。略作休整之后,去到了丁原的账前。他将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与了丁原来听。丁原微捻胡须,听过之后神sè肃然,“原来是落英堂的人马,不晓得是谁借了他们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悍然袭击朝廷命官,这一件事情,待到我们勤王归来,便须得一查到底,便算是将幽冥山脉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他们给揪出来。”而后又关切的向着张一凡问道,“奉先一路多有辛劳,只是时间拖延不得,今rì却是出征之rì了。”
“属下无妨。”张一凡拱手说道。
“如此便好了,此次战役事关重大,你既是第一次领兵,这一次便只率左边军中一千人出行,其余四千人由中军和右边军中拣选,你要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了我的期许。”
“遵命。”张一凡领命即回。
陈宫比张一凡要更早的得到这个消息,在张一凡回营之时,一千人马也俱安排得妥妥当当。
“三百近卫军,通过狄龙引荐,我们组建的人马,便由他来统领。而其余的七百军士,则由牙将分别统领。”陈宫密密的将这些情况告知给张一凡。
这些情况都是在张一凡的预料之中,他也明白,丁原既是如此设计,给到他的兵力便不会多,而他所能做的,便只能在这三百近卫军身上大做文章,而于五千jīng锐来说,三百军士在其中亦确实可以忽略不计了。而左边军的那些牙将表面上谦恭和睦,暗地里听何人的命令,却是不得而知了。这些人老谋深算,除了楚雄以外,只怕都是城府极深之人。
“还有什么异常的调动吗?”张一凡问道。陈宫沉思半晌,而后说道,
“楚雄前rì突然不见,据说是执行一件秘密的任务,由丁原直接调派,这件事情,我们却也无权过问。”
“哦!”张一凡听了这一件事,倒是心中奇怪,他在这左边军中多rì,深知楚雄非但武艺高强,人也是直爽无比,因此,他并不受其他诸位牙将接纳,而若不是张扬的关系,只怕早已不在军中了。像他这般的人物,如何会被安排执行秘密的任务呢?想来应该只是被支开罢了。
他心中这般想着,却不料楚雄早已陷入了危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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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不知这么晚来寻我有何事情。”楚雄立定账前,拱手说道。他前方立定的,正是张扬。张扬也不答话,轻轻的踱了数步之后,眼光如鹰般锐利,似要看穿楚雄的内心一般,沉声说道,“楚雄,我待你不薄,这么些年的知遇之恩,你在我麾下,也应当懂得,忠心是我最为看重的。”
他的语气锋利如刀,楚雄听得出他的意思,身体却是如山岳不动分毫,“张将军,属下的xìng格你是明白的,自不会作出半点不利于将军的事情。”
“那么这一次呢?我不明白,吕奉先是我的仇人,你为何非但不听我的命令,还要与他走的那样近。”张扬霍然转身,大声一吼。账中的明烛都在他的吼声中摇曳不定,差点便熄灭了。
“我只不过是做些内心平安的事情罢了,有些事,属下的确不会做,然而这也并不代表,我对于将军没有忠心。”
听了楚雄的这一番话,张扬缓缓的走近前来,紧盯着楚雄,突然大笑了一声,极是刺耳,
“你以为你是何人,我告诉你,为什么人们喜欢狗,就是因为它们够忠心,根本没有自己的立场,愿意做主人喜欢的一切事情。楚雄啊,你在我麾下这么些年,却偏偏学不会做我的狗。”
听了这话,楚雄的身体微微一抖,嘴唇紧抿,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之间,他的身前身后中,一道道流光闪动着,脚下如陷入了泥潭一般,动弹不得。一股股锋利如刀般的气息切割着他的身体,刹那间便割出了道道的血刃出来。
此处竟然有禁制,楚雄心中一觉,运起星辰之力想要抵挡,却在仓促之间,根本无力与其相抗衡。而他的耳畔,张扬的声音,依旧低沉而缓慢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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