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瞄准这种东西,张是非还是有些天赋的,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少数优势之一,还是小的时候扔石头砸班主任家玻璃练就的呢,那时候的班主任都是势利眼,学生在她的眼里也分三六九等,都说人民教师是园丁,这话没错,一个好学生可以间接的带动教室的奖金收入,而差生嘛,也没关系,只要有‘吗内’啥都好使,最可气的就是张是非这样儿的了,他家虽然有钱,但是可气的是竟然一毛不拔!因为三岁看到老,初中的时候张是非老爹就知道自己孩子什么德行了,他是商人,认为给一个二流教室投资,完全没那个必要,所以也就省下了这笔开销,要说人都他大爷的势利眼,这个老师从此看见张是非就来气,总没啥事儿就让他罚站,张是非也不是啥省油的灯,你让我走廊发展,你下课就看不见我,早跳墙上游戏厅里打恐龙岛去了。
为了报复班主任,张是非便总是连同李兰英一起,放学去砸她家玻璃,班主任家住五楼,小哥俩当年闲的蛋疼,竟然不分寒暑的坚持下来,到最后一扔一个准儿,杂碎了玻璃俩人跑的跟兔子似的,以至于那班主任现在还不知道为啥他家玻璃总被砸。
张是非真挺庆幸自己以前多么刻苦的学习,以至于今天才会有这种准头,方才他在院门口就已经试了一次,还真管用,不得不说他这手指哪打哪儿的技巧确实挺犀利的,刚才那么远的距离都能打中,更何况现在距离不到二十步。
钱,确实是好东西,装满了钱的皮包狠狠的砸在了何谦的手腕之上,何谦手一吃痛,下意识的一抬手。
“呯!!!”那何谦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土质沙粒子发出了一声巨响,只见枪口火光一闪,一发子弹在离张是非脑袋上不到一米的距离飞过,打在了院子外的一棵树上,啪嚓一声,一节树枝硬生生的被打断了。
霎时间众人都愣住了,这一声枪响吓的他们浑身一哆嗦,但是张是非却没有犹豫,这正是他想要的!于是枪响过后,烟儿还没冒干净,他立马一个躬身就窜了上去,直接就将那何谦压倒在地,一把夺下了何谦手中的**,使劲儿一甩就扔到了墙外。
农村大院自然都是些土地,虽然下过雨不久,但是依旧缠着了一些石头之类的东西,何谦被扑倒后,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剧痛来的突然,他懵了,甚至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放倒了,但是张是非并没有给他机会,他刚缓过神的时候,张是非便抡起了拳头,左右开弓的照着那何谦的身上不停的招呼!
阵阵惨叫声传来,那何谦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辈子都没怎么吃过亏,今天竟然载在了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身上,这顿资本主义社会式毒打,让他想不了太多,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脸,张大了嘴,不停的呼救起来。
张是非虽然没动用仙骨,但是真的没留手,拳拳到肉砸的这个痛快,心想着全部的事情,都是这老孙子挑起来的!吗的,如果不给他点教训的话?正义和在?公理何在?
梁韵儿母女确实属于弱势群体,但是总要有人来替她们出头的,命运选择了张是非,那张是非就要把这件事办明白!
不管这何谦如何呼救,但是就是没人敢上来,这不废话么,在那些村民眼中,这三个人就跟散打冠军似的,谁敢贸然上来?俗话说的好,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从开始干仗,何谦的媳妇儿窝在屋里也不敢出来,而那何事成更是完蛋,见到这张是非骑在自己老爹身上,都吓的不敢动弹了,似乎是张是非也这般对过他,所以有了阴影吧。
张是非冷笑了一下,心想这孙子不应该叫何事成,应该叫何事能成才对。
其实那些围观群众们看的也是很开心的,毕竟这何事成也不是啥好人,他们属于墙头草,谁占优势他们向着谁,刚才还想看三人乐子呢,现在形势逆转,有的已经在心中暗暗叫起好来,一顿暴打,直打到那何事成都有些喊不出来了,这才稍微了出了张是非心头的一股恶气。梁韵儿在一旁,竟然也有些不相信这事情会是如此的戏剧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易欣星和李兰英走了上来,易欣星毕竟是主事儿的,他知道差不多了,便对张是非点了点头。
张是非会意,让李胖子将那何事成架起,张是非望着那满身是伤的何谦,看他这副德行还真挺可怜的,一把岁数了,可还是那句俗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完全就是自找的,害了两家两代人,完全就是他吗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他便对那何谦冷笑着说道:“爷们儿,打够了吧?”
何谦此时哪敢多说什么,慌忙点着头,张是非便笑了一下,然后又对他说道:“好,打够了就行了,既然打够了,咱们该谈谈正经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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