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小容,我想你了嘛!”这回我更放肆,直接就把方容倒在沙发上。
“喂,这里是客厅,小浓会听到的!”方容没想到我真敢下手,慌忙就要起身。
“呵呵,开玩笑的。”我嘿嘿一笑,把方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住她的纤细腰身,“我还不是色狼,急色到那种程度。”
“哼,你以为你不是色狼?”方容抿嘴笑着,一根青葱玉指点在我的脑门上。
“小容,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你说!”方容也搂住了我的脖子,温柔地钻进我地怀抱。
“有一个很可怜的小女孩,我想交给你!”
“啊?你说什么?”方容没觉得自己听请我的话了,眨着眼晴,傻乎乎地望着我。
“唉!”我叹口气,然后把林茱迪地事都行后后向方容说了一遍。当然我不能说让方容管茱迪这事是燕轻眉的主意,我只能说是自己想出来的。
“飞飞,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茱迪照顾长大,我相信我可以改变她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茱迪年纪还小,可塑性还很强,我也很想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说完茱迪的事,方容双眼潮湿,爱心泛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
“小容,你知道吗?我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有爱心的女人,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把茱迪照顾成人!”我从来没这么真诚过,方容确实让我感动。
“飞飞!”方容轻声呼唤,一颗臻首再次埋进我的怀里。
“飞飞,你说林湿晨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躲在我的怀里,方容突然问我。
“啊?林湿晨?”我愣了一下,不懂方容为什么突然谈起这个女人。
“飞飞,其实在林家整个这起事件中,我觉得最可怜的人不是茱迪,而是林湿晨!”方容的话开始有点幽幽的感觉。
“为什么?”
“林湿晨一定从小就生活的不开心,她的心里埋着自己痛苦的身世秘密。你想想,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养父其实是情人,自己的养父其实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且林湿晨的母亲一定也很不开心,她肯定死得很久,就是中国所说的郁郁而终。而这个和自己丈夫的兄弟有和特的女人,就把这种郁闷强塞给了自己的女儿。”。
“啊?”我的思绪被方容牵扯得很远,我还真就一直没想过林湿晨的事。
“林湿晨长大后就想报复自己的亲生父亲,同时也仇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茱迪,这种仇恨让她把了太多的错误。否则的话,她也许不会这么早就香消玉陨。”方容叹息着,那种多憨善感的心绪又出现了。
沉默中,我和方容在客厅里又温存了一会儿,我就吻别了她,带着被方容搞得也有些伤感的心驾车驶回试训营。
既然一切都搞定了,都已经准备好了,那现在差得就是一阵东风。我和燕轻眉吃过晚饭后,在公寓里展开一场激烈的讨论,共同研究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变数,以便将危机扼杀于萌芽之中。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明天上午就把林茱迪接出医院。然后让她先到酒店和方容会一面,同时为这一大群女人买飞机票,让她们坐当天的飞机立刻回东仙。这个过程中,国际刑警这边会出动大量人力,以保证安全。
燕轻眉又想到一件事,她认为在美国安全了,不意味着回国也安全。燕轻眉要我陪着这群女人一起回东仙,虽然从情感上来讲,她很不愿意。燕子老大的势力曾经到过东仙,现在也不能保证东仙就一定是干净的,万一这票悍匪在东仙玩花样,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我很矛盾,虽然我同意燕轻眉的看法,但是纽约更危险。远的有彗星,近的有蝎三郎,燕轻眉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就在这一点上,我和燕轻眉吵了很久,迟迟也没有共识。
吵到半夜,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和燕轻眉只好先把这件事放下来。我们决定等到明天,先听听茱迪的秘密是什么再说,这个私密能决定很多事。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床上把燕轻眉很重地“惩罚”了一次。以报复她刚才和我吵架的事,我有点大男子主义,总觉得没有劝服燕轻眉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既然丢了面子,那就要在床上找回来。结果就是,燕轻眉被我折腾到下半夜,终于向我举手投降。
不过,当她向我投降的时候,发现我已经酣然入睡。
第二天上午九时正,我和燕轻眉携手在大批警察的注目礼下,并肩走进了圣玛丽亚医院的那栋住院楼,走进了林茱迪的房间。
“茱迪,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燕轻眉举着一个来的时候在路边商店买的巨大型芭比娃娃,向茱迪献宝。
“谢谢你,燕姐姐,我很喜欢!”林茱迪勉强笑笑,伸身接过了那个大娃娃,放在怀里把玩了一下。
“其实,以前我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我爸爸都会买一个芭比娃娃送给我。”茱迪虽然还在笑,不过这笑里却有一种心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