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原本已经败局已定的比赛。因为石天的加入而变成截然不同的结局。苏勇几个甚至有邀请石天加入篮球队的念头。但石天当然是摇头谢绝了。篮球这东西对于他來说毕竟是小儿科。他需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怎么会为了所谓的联赛耗费自己的精力呢。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无尽的麻烦事。暗杀凌以沫的杀手到底是谁派來的。自己的父母现在身在何处。还有回民镇那口老井里的黄金宝藏都在等着他去开掘。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要查清到底是谁藏在暗处对凌以沫下手。确切的说是谁和凌龙福有这么大的仇怨。
从凌龙福那里得來的线索。和他有这么深的仇怨的只有西岳高科和华南集团两家。西岳高科上次他已经拜访过。基本可以排除李西岳下手的可能性。那么现在是时候去拜访一下华南集团了。于是第二天在把凌以沫和颖儿送到学校之后。石天独自开车來到了华南集团总部所在地华南大厦。
华南大厦位于东城地段。一路上石天看到了三青帮的几个帮众被人从一个店铺里赶了出來。头上头破血流。模样很是狼狈。从店里还追出几个人。手里都是拿着棍棒。口中喝着:“快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來这里收保护费。”
石天冷冷一笑。三青帮的状况在他的意料之中。从他打算给他们分一杯羹开始。就已经筹划好了这个局面。果不其然。三青帮在东城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东城的人根本不吃他们那一壶。三青帮内乱方平。外忧又起。是够罪典伤脑筋了。只是简佳。想起当初她为了求自己帮忙搭救罪典。而不惜牺牲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情景。不由得就叹了个气。
这个女孩子实在是个悲剧。本來无辜的她被别人当成了棋子。却一点也沒有意识到。甚至还傻乎乎的以为那人是自己最可以依靠的人。用一句话來形容她是再合适不过了: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而这个罪典的身份现在他也有点清晰了。从他两个人第一次对拳就发现。对方的内力和自己如出一辙。分明是师从一家。难道他就是老头子口中的自己两个师兄中的一个。怪不得老头子要自己清理门户了。这家伙确实够阴险的。
车子开进华南大厦。石天走进大厅。马上就有两个保安挡在跟前。问他有何贵干。
“我找郑继龙。”石天冷冷的说。
两个保安愣了一下。來人明显口气不善。竟然直呼郑总的名字。
“请问你预约吗。”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人正好路过。听到郑继龙的名字就皱了一下眉头走过來问。
“还用预约吗。那你马上去告诉他。石天过來找他。”石天压根沒有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戴眼镜的正是郑继龙的助理穆子恒。穆子恒一听石天口气不善。脸色顿时一寒说:“对不起。我们郑总很忙的。沒有预约一律不予接见。”说完使个眼色要保安把石天清出去。
两个保安当然明白穆助理的意思。走上前去就去推石天的胸脯。嘴里还说着:“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郑总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赶快给我出去。不要让我们动粗。”
石天哼了一声。肩膀一甩。两个保安还沒反应过來怎么回事。身子就已经飞了出去。
“你。你敢打人。”穆子恒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的说。
“带我上去。要不连你也打。”石天上前一步。脸几乎贴在了穆子恒的脸上恶狠狠地说。
感觉到那两道狼一样的眼神。穆子恒心里一紧。沒有任何选择。本能的转身走进了专用电梯。石天跟在他的身后。
电梯里穆子恒一言不发。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往下滑落。也顾不得擦拭一把。还是石天冷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纸來。把那颗在他鼻尖上悬挂了好久垂垂欲滴的汗珠擦了。
“最好不要给我刷什么花样。要不然倒霉的是你自己。”
石天的口气很轻松。但是却像一颗巨石一样砸在穆子恒的心上。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穆子恒往旁边一闪。手望前边一伸:“那就是郑总的办公室。”
石天微微一笑。迈出了电梯。脚刚踩在外边的地面上。忽然觉得一股寒风从头顶袭來。石天反应神速。前脚尖一点地。身子已经缩了回來。一把明晃晃的钢斧擦着他的衣服就落了下來。身子要是慢一点。恐怕就被劈成两半了。
“我说过。要是敢耍花样的话。倒霉的是你自己。”石天冷冷说完。抓住穆子恒的手臂轻轻一扭。咯蹦一声。穆子恒的手臂垂了下來。再看他的脸上已经苍白的沒有一点血色。连哼都沒哼一声就痛得昏厥了过去。
石天看都沒看穆子恒一眼。再次跨出了电梯。这次沒有钢斧再落下。两个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墨镜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钢斧。这两个人体形魁梧。看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足足比他要高出一头。原本身材就不算高大的石天。在这两个熊一样的家伙面前。简直就成了侏儒。
“在办公楼里戴墨镜你们能看见东西吗。”石天笑嘻嘻的说着。朝前走了一步。还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把一个人脸上的墨镜摘下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