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龙喝饱了水,背靠在沙发上终于满血恢复,却又像个做坏事不敢直视受害者的小孩,嚼之无味地解释了两句没营养的话:“我刚虚脱到天转地转了,所以我以为抓到谁肩膀了。没想到是揪到了头发,谁让你们的头发太长了。”
他天旋地转中胡乱抓起,将杨雪喻的头发给揪住一扯,将杨雪喻连人一起扯了下来,还发生了一些小意外。杨雪喻倒是没有介意,稍回味了一下,然后阴阴怪气地问道:“你好好地躺在这里,为什么突然间将小男给搂住了,还说了一句什么孩子加油,说吧,孩子是谁,谁跟你生的孩子。”
杨雪喻似乎有点儿不对味。江龙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师现在快挂了,没力气跟你解释。”
直觉告诉杨雪喻,这个孩子是个女的,他跟来叫得好亲切,好投入。女人和女人就如男人和男人,在某种情况下,彼此间天生是敌人。
铁余男脑袋里倒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近乎一根筋,不爽江龙也不爽紫罗衣,既然已经和杨雪喻结成了同盟,虽然好像是被坑了一把,大不了往后小心点这只狐狸精就是了。江龙想弄出三足鼎立的想法破灭了,杨雪喻这只妖孽太能迷惑人了。
有时妖言惑众比邪魅幻境更有效,妖言能惑大众,邪魅技俩只能魅惑小众。铁余男恨了杨雪喻好一会,不小心和她哼哼了两句又被她妖惑住了,同盟继续存在。
江龙将这仨打发回去睡觉,要么就自觉地到天台上炼炼。
房子就那么大,房间就两个,还搭上一个厅。江龙做了厅长,铁余男也没理由委屈自己和一个邪里邪气的女邪修睡一块,只能和她的新同盟杨雪喻窝到一张床上去。
杨雪喻在铁余男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气得铁余男牙痒痒的。杨雪喻没睡意,继续逗这个自以为长大了的一根筋玩,说道:“唉,小姑娘,你不会没被男孩子亲过吧。要不然我吹一下你耳朵,你会有这么大反应。”
铁余男立马坐起来,一叉腰挺胸,哼哼道:“虽然我年龄小,我志不小。那些正儿八经的男生全他妈娘炮,见到我天生资本丰厚,全都自卑到把脑袋缩到裤.裆里了,我刚要过去打个招呼,全他妹的溜到没影了。”
杨雪喻见自己一句话将这一根筋的火气挑上来了,又继续逗,妖里妖气地说道:“那就是说你至今为止还无人问津喽。”
铁余男恼怒地盯着这个妖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爽道:“倒是有一群邪里邪气的家伙要搭讪我,一听闻我老爸在神风卫里当差,全他.娘的要跟我当兄弟。他们眼睛都长茅坑里去了。”
杨雪喻反正没有睡意,觉得逗这一根筋挺好玩的。没想到这一筋目露凶芒道:“所以我也不在乎这些了,但凡我看见谁最有勾搭男生魅力的,我就带将一群弟兄们去勾搭她,然后采补她,凌虐她,看见她们绝望的眼神,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
杨雪喻感觉自己被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话卡住喉咙,这小妞应该是先天缺爱后天欠燥才会如此混蛋、如此怨妇、对一切比她有魅力的女人产生如此大的报复心里,简直就是混蛋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杨雪喻感觉到老师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便想着要替老师去感化这欲要报复天下美女的一根筋,无比温柔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枕着自己温暖而充满幽香的胸酥,说道:“我的好妹妹呀,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我们要报复的是全世界的男人,女生想要报复男人就先将他们的魂迷倒,又不能将身体交给他们,又要对他们若即若离,手段尽出,最后玩腻了,旧的就一脚踢开去玩下一个,要让这些被抛弃的人替你发动战争,让他们男人相爱相杀……”
杨雪喻拥有天狐妙香炉舍,那幽幽的兰芝幽香就是天狐妙香,除了能诱人悟道外还拥有超强的魅力,这种天狐妙气的魅力男女通杀,除了江龙这木鱼脑袋外!
铁余男就这么被杨雪喻征服了,杨雪喻说什么,这一根筋就听什么,竟然有渐渐开窍摆脱一根筋的趋势。这就是天狐妙香的神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