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番话听得李邵皱眉不已,急切之下不由得打断了韩馥的话:“州牧,刘伯安善政,公孙伯圭善兵,善政者百姓安居乐业,善兵者决战千里,君不闻战国纷争,白起以二十万大军,攻破六国连纵百万军队,一生未尝一败,公孙瓒自然不如武安君,但是此人纵横边塞十余年,能从小吏做到中郎将,若说此人只懂得打仗的话,那也不不可能,自然是心有韬略,自古以少胜多的战例多不胜数,安知公孙瓒不会再来一次。”
韩馥呆了一呆,一时间也拿不出主意来,心中转念,忽然到是有了主意:“永南,你看如此可好,咱们不妨以便联系公孙伯圭,一边联系刘伯安,如此不管谁胜谁负,咱们都可以有个盟友,只要幽州派兵压至涿郡,袁本初必然不敢乱来的。”
李邵心中叹息了一声,这看起来好像是个好主意,李邵却觉得这主意烂的可以,如今的刘虞就好像韩服一样,手下也多有与公孙瓒暗通曲款者,要是和刘虞联系的话,那么公孙瓒知道了,还会和韩馥真心为盟友吗,换做自己就不会,只是韩馥此时一脸的沾沾自喜,李邵却只有叹了口气不在开口。
沉默了一下,忽然间想起了程东,李邵才拱了拱手:“州牧,我与边军程东同来,边军不远千里,途径无数危险,要以五百匹战马换取粮食,州牧可要接见一下,如今程东还在外面候着呢。”
韩馥并没有在意,程东这名字都没有听过,边军那也是昨日黄花,自然不会多在意,只是摆了摆手:“算了,今日已经晚了,我也倦了,还是等明日吧。”
李邵不好多言,眼见韩馥有些心神不属,便告辞离去,心中却不免叹息,每次一提到袁绍,韩馥总是会心神不属,心中胡思乱想着,已经转出了州牧府,此时边军还在府门外等待着,尽管时间不短了,但是程东站在那里,却并没有动过地方,身后五十名兵卒也是举枪而立,尽管一个个看上去很疲惫,但是却还不曾动弹,一样军容整齐,并没有人抱怨。
见到李邵,程东便迎上去两步:“李太守——”
“将军——”李邵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苦笑了一声:“州牧大人说今日太乏了,所以想要早早休息,说是明日再接见将军。”
程东我了一声,并不显得失望,反而呵呵的笑了起来,朝李邵一抱拳:“既然如此,如今天色渐晚,李太守可还有其他的事情?若是没有的话,程东想请里太守喝几杯水酒,不知可能赏光?”
“固所愿不敢请尔。”李邵倒也并不推脱,说真的心情有些烦乱,便不想去走亲访友。
见李邵答应了,程东便拉着李邵朝一家酒楼而去,也是这几日相处,觉得李邵也不简单,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并非是那种愚官,所以才起了结交之心,才会请李邵喝酒,至于李邵对程东也是高看一眼,也算是臭味相投。
却说过了州牧府,转过去两条街有一家杏花楼,酒楼虽然不算大,但是好在此地后面也有客栈,程东早就看中了此地,便在此地让人定好了地方,另外要了二楼靠窗户的位置。
几个小菜,一壶美酒,程东与李邵二人便坐在楼上,眺望着街上人来人往,也不说什么国家大事,更不提各种不平,只是天南海北的说些闲话,李邵见多识广,程东前世知道的多,却是说的甚是投机,不过是也就有了微微醉意,心情豁然开朗。
只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会发生的,本来愉快的心情却被一人给打破了,正喝酒喝到最好处,七分酒意还有三分清醒,话说到兴奋处,李邵挥舞着双手,却不想忽然一个黑影砸了过来,却将二人面前的桌子给砸了个乱七八糟,仔细望去,却是一个穿着甲衣的小将。
刚才的好心情登时不翼而飞,溅了一身的酒菜,心情自然无法好起来,程东也不免有了一丝怒意,只是扭头望去,便看见一个大汉,一脸的胡须,双眼和瞪得很大,穿了一身竹甲,程东音乐的猜出此人不过是一个普通兵卒,不过身高马大,一脸的凶恶,嘴中还咒骂着:“姥姥的,你这小王八蛋,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竟然敢冲着爷爷吐口水,今天便让你知道一下爷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