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也点头附和道:“琅,你现在就联系你的使魔,让他试试可有办法做得到?”
“好。”
宋琅立刻在心底召唤修尤,将三人的想法告知他。
过了约一刻钟后,修尤回复她说:“这些力量,似乎确实可以为我所用。”
宋琅心中一喜,然而又听他继续说:“虽然现在可以汲取他们的魔法力量,但是……”他冰冷的声音有些犹豫不定。
“但是什么?”宋琅心一提,连忙追问。难道有什么副作用吗?如果有危险就让他先别吸取了,另外再想办法就是。
“……”修尤顿了顿,才淡声说,“很难吃。”
“咳咳。”被意想不到的答案噎到的宋琅。
她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鼻尖,讨好地说:“我的修大爷,您就能者多劳忍辱负重这三日呗?我保证,三日之后,您无论想吃月亮还是星星,我都一定亲自掌勺,使命必达!”
好不容易哄完了修大爷后,宋琅舒了一口气,随即又微蹙起眉问两人:“这么做,或许还存在一个问题。如果修汲取了不死战士已经吸收的力量,那么恐怕来不及完成计划,明晚就会被他们察觉了吧?”
艾薇儿沉吟了一下,说:“这个无妨。当初复活战士的药剂,是我亲手炼制的,所以我清楚其中的药理,也可以炼制另一种掩饰的药剂,让他们暂时看不出,那些战士的魔法力量已经被削弱。”
宋琅拍了拍掌:“事不宜迟,今晚就炼制出来,我尽快潜进去动手脚!”
……
房间内,神官在架火炉生火,宋琅在挑拣魔法材料。
艾薇儿一边翻着魔法书籍,一边偷偷撞了撞宋琅的肩膀,宋琅手下不停,回头问她:“怎么了?”
艾薇儿似笑非笑地挑眉,瞥了一眼那边正敲着火石的神官,在她耳边低声说:“没想到,艾洛克城的神官,还有心甘情愿给我这个魔法师打下手的一天。琅,你居功甚伟呀……”
看到宋琅被她说得一囧,艾薇儿微弯了弯唇,又继续低下头看书。
“啪嗒”一声,微弱的火苗从火炉下生起,袅袅的烟雾上升。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入,步声急促。
霎时三人动作一顿,抬头互相对视一眼——
第一反应是,这么深夜了,怎么会有人过来她的公馆?
第二反应是,不好!门没扣上栓,也来不及了!
眼下三更半夜的,要是被撞见他们三人一起聚在这儿,横竖看都是图谋不轨大有内情啊!
不及多想,神官立刻低头,吹灭了刚生起的火苗,端着炼药炉,跳上房间内唯一能藏东西的床榻上,被褥一翻就严实盖住了大药炉。
宋琅和艾薇儿反应也不慢,衣袍一卷,就各自抱了一堆杂七杂八的材料。
她们前仆后继地跟着奔跳上床,匆忙将药草往被褥下塞。
“科尼莫尔小姐。”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那人似乎是想敲门,但一敲之下,便把虚掩着的门推开了——
“靠!”
门被推开的一刻,神官在伸腿,压下堆叠的药草,宋琅在咒骂着,顺手按下神官的上身,艾薇儿抓住被子一抖一翻,一下子连人带物一齐盖住……
于是莫甘一踏入房内,映入眼内的,就是一副靡乱至极鬼神共怒令人发指的3p场面。
他烟灰色的眼眸微睁,不可置信地看向偌大床铺上:三人皆微喘着气,被褥凌乱地盖在身上,宋琅按住神官的肩头,像是不让他反抗,而艾薇儿则柔弱无骨地攀在宋琅的后背上。
怎么看怎么不可描述!
怎么看怎么鲜廉寡耻!
夹在两人中间的宋琅艰难地微撑起上身,似羞似怒地瞪向门口怔立的人。“出去——”她朗喝道。
手握着一瓶治疗魔法药剂的莫甘,闻言手掌一紧,他阴沉着脸望定眼前的场景,几乎要将手里的药瓶攥碎。
见莫甘没有识趣地立刻转头就走,三人心下都有些忐忑。
他们收拾得匆忙,他要是再多打量几眼,恐怕就会察觉到不对劲了。
伏在宋琅后背的艾薇儿眼波一转,瞟了眼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的神官,唇冷冷一勾,带着几分报复几分有趣,将纤长的手指,搭上了宋琅的锁骨。
艾薇儿贴近了面颊,手指轻轻一勾,将宋琅的衣襟轻易带了下来,裸·露出光洁的左肩。
然后,她枕在宋琅温热的肩窝处,探出了艳红的舌尖,顺着线条流畅精致的女子锁骨,以一种极含挑逗意味的姿势,又轻又缓地舔了过去……
“啊!”一声细弱的女子惊呼声。
左肩上传来温湿的痒,宋琅一下子红了脸颊,匆忙往右边别开头的动作,颈项绷出了女子特有的,如天鹅般优美的线条,迷乱人眼。
舌尖游移至尽头,艾薇儿低着头,张唇含住了那肩头的圆润一处,不轻不重地一吮。
“艾薇儿!”宋琅握在神官肩上的手惊得陡然一紧。
一霎间,艾薇儿含着浅淡笑意的眼眸,映出了神官蓦地变得暗沉的冷褐色眼睛。
神官眼里涌起了滔天的嫉妒与愤怒,以及隐隐约约的,濡湿的情·欲。
“你给我滚开!”
忍无可忍的神官抬手就要推开那个巴在她身上的可恶女人。
宋琅回过神来,一把扣住神官的手:“你住手。”
艾薇儿吃吃地低笑了起来,隐含挑衅。
这一幕落在莫甘眼中,就是不堪受辱的神官奋起反抗,却被女魔头无情压制住。
宋琅一个眼刀飞来:“莫甘大人,你是想要留下来看一场活春宫吗?恕我没这个兴致,还不快滚?!”
莫甘阴沉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闭上眼,将手中的药瓶用力搁在一旁的桌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
宋琅跨下了床,快速走远,整理起自己的衣襟。
艾薇儿朝神官一弯唇,在他瞬间变得警惕的目光下,用只有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冰冷说:“神官大人,这就受不了了吗?我可是,会做更过分的事情哦。”
这个差点杀了她妹妹的男人,她可以看在宋琅的份上,不伤他性命。但是,不代表既往不咎,她知道怎样去报复这个男人。
用对他而言,比死亡更残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