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老夫人则紧张的捏了捏纳兰冰的手,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孙女呢,可她信不过南宫家。
“咦?”待付仵作验到那支南宫秀赠与纳兰冰的金钗时,终于有了发现。
此时,屋外冷风肆起,那鬼哭嘶啸的风声随着付仵作的一声疑惑,瞬间由屋外吹进了老夫人的心里,阵阵寒凉。
南宫游极为配合的起身走到付仵作的身旁,问道:“付大人,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付仵作看也未看他一眼,仍专心致志的检验着手中之物,只是冷冷的道:“事关重大,我需要再复验!”
老夫人刚要起身寻问,却被纳兰冰一把拉住。纳兰冰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莫着急,老夫人转念一想,付仵作还未做诊断,此时却是出言,倒显得有些心虚,于是又不安的坐下。
复验后付仵作并没有做诊断,面是将将江老太衣衫一角、茶碗中的少量茶水以及被金钗沾过的清水,混在一起,又命张青武差人找来野猫,将三物混合后的水喂于野猫喝下,野猫不到片刻便痉挛、抽搐、七窍流血而亡。
“纳兰冰,你这个杀人凶手,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矢口否认吗?”南宫游一见野猫中毒而死,便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迅速指证纳兰冰。
南宫游话音一落,南宫家所有人怀疑的目光如利剑一般,齐齐向纳兰冰射来。
纳兰老夫人脸色“腾”的大变,咬着牙道:“休要血口喷人!”
纳兰冰看着深紧着眉头,虽然极为不悦但完全没有维护她之意的纳兰刚,冷冷一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薄情,反倒是她的祖母,居然会如此无条件的信任她,维护她。她心中一暖,猛的拉住纳兰老夫人,随后道:“祖母,您坐!您放心,黑的它白不了,白的,别人也妄想涂黑。”然后看向南宫游,冷笑道:“游表哥,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说这金钗是母亲今日临时送给我的,便是我自己的,我有什么理由杀死外祖母吗?”
南宫秀眼中含泪,悲痛致极的看着纳兰冰,抽泣道:“这金钗确实是我送给小五的,我只是觉得今日是大伯母大寿,小五的装扮未免太过素静,便将这金钗送给了小五。
若小五没有理由杀死大伯母,我则更没有理由啊。
我自小在大伯母身份长大,能风光大嫁忠勇侯府做正室夫人,也是因大伯母的怜爱。只有大伯母好,南宫家好,我在忠勇侯府才会过得好啊。”
南宫游乘胜追击,接着南宫秀的话分析道:“在下绝不是血口喷人,在下指证纳兰冰是有理有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