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轻声道:“就算我不行,有我那师尊出马,那轮得到血杀侯再坚持下去。 ”
冷幽幽“噗哧”一笑道:“你现在才拜入定远侯的门下,就学会狐假虎威了,以后那还了得。”
孟飞见她在眼前近处轻言浅笑,吐气如兰,意乱情迷下,凑嘴往冷幽幽香唇吻去。
冷幽幽大骇,慌急下伸出手掌,按上孟飞的大嘴,却给孟飞的嘴压过来,掌背贴上自己樱唇,两人变成隔着冷幽幽的纤纤玉手亲了一个吻。
冷幽幽另一手按在孟飞的胸膛上,想把他推开,总用不上半分力气。
孟飞见只吻到冷幽幽的掌心,已是一阵消魂蚀骨的感觉,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先吻个她再说,想要拉开冷幽幽护嘴的玉掌,忽感有异。
两行清泪,由冷幽幽的美眸滑下来。
孟飞手忙脚乱下,掏出了一条白丝巾,为冷幽幽拭去痕,叫道:“不要哭,不要哭,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
忽地呆了一呆,想起这是万俟新灵的丝巾,登时像给冷水盖头浇下来,欲火全消。
假若自已如此半强迫地占有冷幽幽,那自己和探花淫贼有何分别,万俟新灵也会看不起他。
这时冷幽幽掩嘴的手,已无力地按在他胸膛上,若他想尝这美女樱唇的滋味,只稍稍微俯前,即可办到。
孟飞心中充满歉意,拭干她俏脸上的珠,见再没有泪珠流出来后,才移开身体,珍而重之收起万俟新灵的丝巾。
冷幽幽的手,因他移了开去,滑了下来,垂在两旁,缓缓睁开美目,以幽怨得使人心颤的眼光,扫了他一眼,才垂“头去,低声道:“你是否当我是个欢喜背主偷人的荡娃,否则为何这样调戏人家,不尊重人家?”
这罪名可算严重极矣。
孟飞知道自己过于急进,唐突了佳人,忙道:“我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请相信我,求你信我吧,我只想给你一份保证,让你相信,其实我心中,也是有你的!”说到最后,差点急得哭了出来。
冷幽幽抬起俏脸,责备地望着他道:“你刚才不是曾保证过,只说几句话便走吗?现在看你怎样对人家,教人如何信你?”
孟飞充满犯了罪的懊悔,叹道:“是我不好,你责罚我吧!”
冷幽幽见他神态真诚,气消了大半,幽幽一叹,把门拉开道:“妾身那来资袼责备堂堂定远侯的爱徒,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独自安静安静。”
孟飞垂头丧气走出门去,站在走廊里,却听不到关门的声音,愕然回首,冷幽幽半掩着门,露出艳丽的玉容,美目探注道:“你今天好像很反常,是不是想要离开这里了!”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对孟飞说话,听得孟飞心神一颤,顺口应道:“不错,所以我想在自己离开之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