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风马上就听明白了,那两人分别是石爪山行省督军江镇和加兰行省督军慕容令。林语风不由看向两人,这两人都有一定年纪,江镇估『摸』着快五十岁,而慕容令一头白发,尽管精神还算明朗但却已经显出苍老之态。林语风心下感叹:像凌月舞这种年纪的督军果然是特例,帝高层还是一如既往地维持着排资论辈的传统。
江镇和慕容令均很客气地回道:“凌督军事务繁忙,我等就不打扰了。敢问大人,何时有空到我行省视察军务?”
“过段时间吧,月舞这里还有些内务事没处理完。”
“那,我们恭候大人驾临了。”
江镇和慕容令语气说得很恭敬,姿态也放得很低,几乎是把自己摆在了部下的位置。林语风一开始很吃惊,大家都是统掌一省的最高指挥官,军衔官阶都是平等的,有必要这样吗?后来他才想到,好像帝都的皇帝陛下有下过一道旨意,边境战争期间暂时让凌月舞统领整个边防军并节制其余三省事务。
江镇和慕容令走了,凌月舞的笑容瞬间收敛,冷冷地扫了门口林语风和萧顶息一眼,冷哼一声就转身折回官邸。
林语风和萧顶息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官邸内屋,凌月舞坐在督军专座上,对耷拉着脑袋站在面前的两位部下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她俏脸寒霜斥道:“你们两个还有胆量来见我!”
林语风跟她私人关系好,脸皮又厚,倒是不怎么怕她发脾气。但萧顶息立马就撑不住了,他颤抖着身体跪下:“督军大人,属下给您请罪了。”
林语风本来还想装装傻站着,但凌月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他也只好跟着跪下。
萧顶息又说:“大人请息怒,卑职知错,请大人恕罪。”
凌月舞拖着腔调:“恕罪?你要我恕什么罪?”
“这个……”
“哼!我的两个手下真是好本事啊!上任直属兵团没多久,正经事一件没干,内斗倒是搞得不亦乐乎!两边兵马对峙了一星期,啧啧,那场面多壮观啊!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打外敌时也不见你们有多厉害,自己人搞自己人却是一个比一个积极,一个比一个勇猛!刚才江督军和慕容督军还在问我是不是正在边境搞军事演习,让我怎么回答?------哼,你们两个真是很替我争光,有你们这样的部下,我脸上光彩得很!说不定,明天皇帝陛下就要下旨嘉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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