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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安排的发证考核,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前后没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然后林风就拿到了车管所核发的一年期实习驾照。
这玩意儿对刘坚是挺剌激的,他的驾龄在十几年以上,但坑爹的是现在才‘15’岁,根本没资格去办驾照。
不过,他真要开上这辆军牌奥迪A6,估计就一个交警敢拦这车的。
A6是97年大众公司才决定引进国内的,99年正式投产,这期间只有少量的纯进口A6有卖,据说没有关系也买不到,2000年以前,A6在北方城市极为罕见,京津一带还是有的,毕竟那里是国都所在,别处没有那里也会有。
象福宁这种中小城市,A6绝对是罕见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品种。
拿到了驾照的林风激动不已,他是因为有车开去办的这个证,这证才入车就开上了目前极为高档的轿车。
就在临时考试的这里,刘坚就让林风开着奥迪A6熟悉了一番,司机正式开工了,不熟悉一下车是不行的,路面经验他应该很丰富,毕竟他以前开过车。
开过车的居然没本子,那时候瞎混,替一些老大当临时的司机,上了路也没有人拦。
不过自动档的豪车,林风还是头一回车。
在非常宽阔的车车管训练场上大约熟悉了四十分钟,他才将车到在大楼那边等着的刘坚他们身边。
“怎么样?”
“坚少,没问题了,这车太牛了,开这种车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啊。”
刘坚笑了笑,“我也会开,可惜我现在就算花钱也买不到驾照。”
不满18岁的未成年人是没资格考驾照的。
一边的邢珂撇了撇嘴,倒是罗莠道:“你开这车时可以戴只墨镜,不叫人家看到你的小孩子脸,我想没人会拦这种军牌的车。”
那倒也是,在市长才坐奥迪100的这个时代,哪个交警敢拦住军牌的奥迪200检查?
“上车,我们出发,去矿务局,姐,你回局子吗?”
最后一句当然是问邢珂的。
“我专门请了假,罗莠来了能不陪她?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反正我也民实习期,队长对我放的很宽。”
“那就上车吧,姐,你莠姐上后面。”
“喂,你真A6当你的了?还抓来一个刚拿本的司机。”
一开始邢珂也以为罗莠和刘坚打赌是闹着玩,现在看来不象,那晚上谈完这事,第二天A6就到位了。
私下里罗莠和邢珂解释,若是真能做成煤的生意,一辆车也不算什么,另外和刘坚的赌注也是真的,输了就给他这辆车,赢了就赢到一个小帅哥可以奴役。
邢珂也知道罗莠家有钱,她爸的罗氏集团也不比自己老妈的福逸集团差不多,都是身家巨亿的富商,搁在1999年这阵儿,在全省来说都是数得上数的民业大资本了。
所以呢,一辆几十万的车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邢珂也打趣罗莠,说你是不是拿车勾小帅哥呀?他那支茄子可不小,你别给他弄废了哟。
罗莠说,要废也是你先废,我总不能抢你的小男友吧?
两个闺蜜好友互相调侃对方什么,刘坚是不知道的。
而刘坚真把这车当他的了,所以邢珂才说他。
“必须是我的,迟几天而已,看在莠姐这么大方的份上,上车,我再给你开个赚钱的方子……”
看刘坚一付自信十足的模样,臭屁的很呢,邢珂就有点恨的牙痒痒,真想照他屁股上来一脚。
……
A6驶出福宁市车管所,向西直奔矿区。
刘坚自己坐在副驾席位,而且很自觉的系上安全带,同时也提醒林风及后面的两个大美女都系上安全带。
“不要赚麻烦,系上这个安全系数高,是对自己负责任的表现,哪个风哥,你刚熟悉这车,我要求你把速度控制在80迈以内,等开这车有了上高速的经历,允许提高。”
林风记在心上,也知自己好久没开车了,必须熟悉车性。
对刘坚这样叮嘱林风,罗莠和邢珂都比较满意,在她们眼里,林风刚拿本本,就和个新手差不多。
如果不是刘坚让林风让司机的位置,估计他连摸方向盘的机会也没有。
去矿区的路上速度不快,因为路上的车也比较多,林风在增速或减速时都很平稳,以一种不惊扰车上人的方式驾驶,这一点他做的很好。
刘坚就半扭回身向罗莠说他赚钱的方子。
“……莠姐,这两天股市有波动了吗?”
“一直到昨天还可以呀,上证涨80多点呢,我那个操盘手说前天收了个什么下影线很长的十字星,是在选择方向,昨天高开高走在他意料之中,一切没有问题呢。”
“哦,莠姐,永远要记住,风险随着大盘的上涨是与日俱增的,这种单边行情一但回调,幅度肯定不小,”
“哟,你这也是专业术语吧?还懂得单边行情呢?”
罗莠不由笑起来,邢珂就问,“什么是单边行情?”
刘坚大咧咧的道:“和你说是完全的对牛弹琴,姐,阿姨的福逸也有上市吧?”
邢珂先伸手敲他脑门一下,表示了对他那句‘对牛弹琴’的不满,才道:“福逸地产和餐饮都有上市,不过听我妈说,股价涨幅不是太大,比其它的股要差一些,就这段时间,其它好多股都翻四五倍了,福逸地产和餐饮还不到三倍。”
赶上这么大的牛市,居然都没狠狠的炒作起来,那等跌的时候不是会很惨吗?
小盘股受追捧的程度和中大盘不能比,再不炒作什么的,或没有机构私募进来操作就要差一些了。
“哦,这样啊,回头我和你说说,让阿姨怎么弄,先和莠姐聊,人家把这么崭新的A6先让我给了,我要不做点什么,这心里面有愧呀。”
好象他真能改变什么似的,说的那么认真。
逗的罗莠和邢珂双双哧之以鼻。
林风则开他的车,不关注他们说什么。
随后,刘坚正色的道:“莠姐,这两天可能要波动,我建议你家基金炒作的股分波出货,腾出大量资金进入股指期货市场……”
“哟哟,不是吧你,期货你都懂?我家雇那个操盘手说,期货是要玩死人的,玩不好,半年牛市赚的钱,没半个月就能亏光,我也不怎么信任他,他也自认玩不了期货……”
“你面前不是坐着现成的高手啊?”
刘坚厚着脸皮指着的鼻子毛遂自荐。
但是罗莠笑盈盈的道:“嗳,你就饶了姐姐我吧,几十万我可能不看在眼里,玩期货的话,我老爸那点家底很快会叫我败光的,将来我怕连嫁妆都没有呢。”
“没事,没嫁妆我也不嫌弃,这么大美女,怎么养活也心甘情愿呀。”
“占我便宜……”
罗莠的纤手也伸过来敲他脑袋。
刘坚没有躲,让她敲了一下,然后正色的道:“莠姐,股指期货做多还是做空,现在不去讨论,但你真的听我的,以这个周五为限,把所有资金撤出来。”
“所有资金?虽说我家基金没多大,但真要撤出来,肯定会给现在持有的几只股造成波动的。”
“莠姐,你也别想太多,就现在这疯牛行情,几乎都是买的,有几个卖的?好多日内做高抛低吸的投资者无以计数,你让他们跟着大盘指数的震荡悄悄出货就是,别太大笔就好,今天九号,到周五还有三天,足够你把资金撤尽的。”
而刘坚知道,下周一大般就正式回调了,也是正式拉开大跌的序幕。
但这些和罗莠说,估计她是不会信的。
罗莠扁着嘴,看意思很难接受刘坚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