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一日,省城西梁市。
刘坚宣布暂时退出期指市场之后,刘玉珍也不再让她的福逸基金再炒一单。
这次的股灾是不是到这里结束了呢?刘坚知道,其实还没有。
但是对于他来说,过去近一个月的时间,财富积累的如此奇速,不是运气和财神的眷顾,昔世的记忆才是最关键的。
若非如此,就是当世的金融界最牛的教授专家也不可能有如此辉煌的战绩,市场的变化只在一瞬间,谁也不可能判断出后市的准确走势。
而刘坚的准确判断是别人看来是近乎妖孽一样的存在。
福逸刘玉珍在内的几个董事成员,却身临其境,全程关注了这一场财富迅速积累的资金博弈。
事后想想也怕,不外乎两个结果,一夜暴富或赔的精光灿烂。
不过,福逸还是福逸,没多少改变,改变的是刘玉珍,她是福逸最大的股东,福逸在股灾前拥有市值几十亿,但股灾到了现在,福逸的市值早缩水的惨不忍睹。
可以说除了刘玉珍,其它股东都是愁眉不展。
刘玉珍请来了刘坚,不仅挽回了她的损失,还让她的身家翻了几十番。
这次巨盈和福逸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刘坚和刘玉珍的暴富。
昨天晚上,刘玉珍也招集董事们谈了话,她就是不希望这几天发生的事外泄出去,她也不想省城西梁的商圈富绅们知道福逸刘玉珍拥有了数十亿的家资。
清晨,在刘玉珍的别墅。
刘坚在二层的大平台上练了几手太极。
祖传的坤武拳刚猛浑雄,力道千钧,不适合在晨练中应用,因为它配上不晨练那种养生韵味。
刘玉珍也是兴奋的不得了,一夜都没有睡好,后半夜睡着了,可早晨又早早的醒来。
她站在三楼卧室的窗前,身上裹着柔质睡袍,环臂抱着胸,隔着明净的玻璃窗望着下面二楼大阳台上的晨练的年轻大男孩儿,心里情绪仍是不能平静。
怎么看,这都不象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似乎在一夜之间,他那还略显瘦削的身材已高大的可以遮挡世间的一切风暴。
抛开女儿邢珂将来和他发展出什么样的关系不说,但这个年轻人的未来,自己家这边应该和他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珂儿虽未有经商头脑,但以她和刘坚的关系来说,只需要投资就可以,一切交给他去运作。
目前福逸集团拥有的一切资源可以更深入的去发展,自己可以打造属于‘刘氏’商业帝国。
对,是刘氏,而不是邢氏。
想到这个问题,刘玉珍的秀眉就蹙了起来,望着刘坚的目光变的更加柔和,他,要是我的儿子该有多好啊。
身后传来脚步声,刘玉珍没有回头,知道是女儿邢珂,家里除了保姆只有自己和女儿、刘坚,除了邢珂没人敢进自己的卧室。
邢珂从老妈的后面把老妈的柳腰环住,把脸枕在老妈肩膀上,目光正好也能看到下面晨练的刘坚。
隔着柔丝睡袍,她的手贴在老妈的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妈,你这身材在这个年龄应该发福才对,看看这小腹,都无一丝多余的脂肪,我都嫉妒呢。”
“有什么用?你爸爸还不是在外面养小的。”
“妈,你和我爸的情感出现危机是我几岁的时候?”
原来,邢珂知道老爸老妈的实际情况。
“珂儿,我最近查到那个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已经八岁了,这么说你清楚了吧?”
邢珂微微一叹,“妈,你和我爸不会离婚吧?”
这一次轮到刘玉珍叹气了,她半回转身,伸手抚女儿秀美的脸蛋儿。
“珂儿,妈今天和你交个底儿,其实我和你爸离婚已经五年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一方面是不想叫两家老爷子知道,一方面因为你爸工作原因。”
“其实,我早猜到了,你们见面时望对方那种目光,就说明了一切。”
“珂儿,你从小就和你爸好,即便是错在他,你也不会站在妈妈这边,对吧?”
邢珂苦笑,“妈,千错万错也改变不了他是我父亲这个事实,对不对?”
“是的,所以妈妈从没有怪过你。”
“妈,既然话说到这,我能不能证实一件事?”
“什么?你说。”
邢珂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老妈,犹豫了一下才道:“妈,福逸事业部那个经理周贤,和你……”
刘玉珍脸微微一红,“你听谁说的?”
“妈,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有没有那层关系?”
面对女儿坚毅的目光,刘玉珍也没有坚持。
她轻轻舒出一口气,“妈承认,在妈最失落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出现了。”
“妈,我不相信你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即便你在得知了我爸的事受伤很深,但你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你错了,珂儿,爱一个人有多深,恨起来时就有多深,妈那时一心想着报复你爸爸,但的确没准备做那种事,可是人在某个极端的时候,最容易失控……”
“周贤趁人之危?”
“怎么说呢?也算是吧,福逸十周年纪念庆典那回,妈喝多了,是他送我回的家,我又哭又闹,还向他诉说心中的苦,周贤也很会瞅机会,就在那夜……”
邢珂心里狠狠震了一下,果然,那是个事实。
“妈,你就没想过,他比你小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