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莹眼里就侥幸的神色,看样子是什么算计得逞了似的?
“是不是在躲那两个吃货的结缠呀?”
实在是刘坚太聪明了,这种事都不用猜,肯定是那样。
陆尚莹嘻嘻一笑,“那两个人,特烦,这次主要是他们俩利用了王蔓和杜娟,见了面才知有他们,不然我和陈茗都不会来呢……”
“哦,哪个追你?哪个追茗姐?”
刘坚顺带问了一句。
陈茗气质不俗,容貌秀美,肌肤雪白,杏仁儿眼水汪汪的,有种勾魂摄魄的魔力,还记得她泳装时前傲的姿式,后面翘不翘不知,因为当时坐着,现在看来真不错,翘的很呢。
嗯,美女就是美女,这一点毋庸质疑。
刘坚就不免多看她两眼。
院子里,高晋一个人折腾的差不多了,烤串的铁槽、木炭什么的都备好了,调料、肉串也都到位,摆在一张大桌子上,另外还有低矮的小方桌,几个小板凳,准备就餐用的。
“我还预定了几个凉菜,两箱子啤酒。”
吃烤串不喝啤酒的话就找不到烧烤的感觉。
冰柜里有度假村的人送来的300个肉串,吃多少算多少钱,到时候人家来数剩下的串就知道了,反正包括调料在内的小东西也都算钱的。
休闲度假村又不是慈善机构,为了盈利嘛。这一点可以理解,它卖的是服务,你买的是享受。
六点半之后,刘坚让高晋开烤。
罗莠和陆尚莹、陈茗三个人围着桌子笑聊,刘坚则帮高晋一起烤,其实他什么也没做。看的时候多,根本插不上手,最多就是帮着扇扇火。
“那俩吃货现在肯定气的要疯了,嘻嘻。”
陆尚莹临时变卦拉着陈茗来刘坚这边,赵伟和李凡都很无奈,想跟过来又没脸,谁让李凡之前说了要去自助的。
陈茗笑道:“那个李凡是个死要面子的,来时路上就说,吃烧烤的都是穷人。有钱人才不吃那个呢,烟薰火烤的,不过是图穷人一乐,怕人不知道他家有钱似的。”
听她这么说,好象挺讨厌那个李凡。
陆尚莹道:“姓李的在学校里就追的你挺紧的,暑假更是千方百计的想招儿,不知怎么买通了王蔓和杜娟她们,才让咱俩上当的。那两个叛徒,完了和她们算帐。”
她说的两个叛徒自然是指王蔓和杜娟。
陈茗倒是说。“也不怪她们,大家本来都是同学,出来聚一聚也无所谓啦,只是象李凡那样太缠人就好讨厌,明明会游泳还让我教他,我真想踹他一脚。”
陆尚莹道:“不然他怎么和你套近乎呀?”
“我家穷。配不上他们高门大户,和我套什么?”
“你家穷?我的姑奶奶,你家要是穷,那我就该去讨饭当乞丐了。”
陆尚莹白了一眼陈茗,转首对罗莠道:“莠姐。陈茗他爸是矿务局那边有名的‘窑’主,九十年代初她家就有私车了,现在就更多,什么宝马、奥迪、大奔、大皇冠、929、lc90、子弹头这些,什么车都有呢,她是低调而已,那个李凡他老子不过是矿务局的一个小官,有什么了不起呀?家里有钱不也是贪污来的啊?”
“喂喂,表姐,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人家贪不贪污,你又没看见,照你这个么说,当官都贪污,那你二伯还是矿长呢,你咋说?”
刘坚插了一嘴。
陆尚莹狠瞪他一眼,“拿我二伯和姓李的老子比?他差远了,就是赵伟的老子赵处长,见了我二伯还不是点头哈腰的角色?”
在大西矿务局,除了局里几个头头儿,最牛的就是下面七八个矿的矿长了,他们真正掌握着一矿命脉和矿上数万人的生计,那是万家生佛一样的存在。
赵伟的老子赵某某是矿务局某处长,几乎与下面矿长平级,他是从下面的矿调上来的,之前是副矿长,到局子里当了处长,算是升了官的。
即便这样,处长和矿长的实权就不一样了,也不能比,职相同,权不同。
而那个李凡他老子只是个科长,比处长还低了一级,但人家所在的科室不错,据说比当处长的都能嫩钱。
和陆尚莹来往的这几个人都是矿务局这边的,因为中学时他们就是同学,陆尚莹是在矿务中学念的书,所以高中以后和市里面的同学比较陌生。
“爱吃什么或不爱吃什么,和有没有钱就没太大关系,我这样认为。”
刘坚说出自己的观点。
陆尚莹攥着小粉拳朝他晃了晃,对陈茗道:“开学后,我家表弟就去咱们学校了,让他来假扮你的护花使者好了,你也看到他那一身雄膘了,就李凡那样的,五个也打不过他。”
刘坚穿小泳裤的糗样她们还记忆犹新,真不是李凡赵伟这样温室里长大的嫩孩子堪比的。
陈茗脸就红了,她道,“在学校里,李凡连个屁都算不上,市里面那些公子哥随便拎个出来都比他的谱儿更足,更牛气的多。”
“那倒是,就大庭广众之下敢拍你屁股的那个家伙叫谭什么来着,就不是一好东西,仗着会点武术,就欺负人呢,等我家表弟去了,灭灭他的气焰,”
“刘坚也会武术呀?”
“会啊,他爷爷是福宁著名的武术家坤武拳刘家老爷子,很有名的哦。”
她们说的谭什么的,让刘坚联想到一个人。
他道:“那个谭什么的是不是会谭腿?”
“是啊,那家伙是初中部的,和尚喜一个班,他们俩关系还不错,就爱毛手脚的,是个很嚣张的小子,叫谭刚。”
尚喜是陆尚莹的弟弟陆尚喜,也是刘坚四舅的孩子,就在福宁一中初中部就读。
那个谭刚肯定就是谭莹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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