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凡问吕院长，吕院长摇着头：“我那里知道这是什么钥匙，反正当时你身上就这么多的东西，对了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只有十万，都被我花在你的身上了。”这吕院长这样说，王凡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花不花都无所谓，王凡也很清楚当时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吕院长是一次性把所有的学费交完的。

“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人把我带走询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这吕院长说话却只说了一半，这倒是让人无语。王凡倒是奇怪：“吕院长，明白什么了？”

“小子，你以为吕院长我不看新闻的吗？几个月之前长海天翻地覆，你的身影我不是没有看到。你认为我猜不出来，你小子是干什么的吗？”吕院长这话一说，王凡自己却有些感觉羞愧了。

而吕院长却没有任何生气的继续说道：“小一凡，你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坏事吗？”王凡只是点了点头。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已经违背了吕院长的教导，那么几年自己除了杀人放火之外，什么都不做。算起来，自己应该是一个侩子手。

“我”王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可是吕院长却乐呵呵的一笑：“呵呵，小一凡啊，你做什么我很清楚的。虽然是杀手，但是一定要做有原则的杀手。”王凡自己都很震惊，这吕院长是怎么知道的？

吕院长微微一笑，很是慈祥的看着王凡：“在你突然休学去当兵的时候我就奇怪，为什么你会这样。我四处打听之后才知道你在大学里过的也不如意，去部队锻炼锻炼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是当部队突然告诉我，你退役离开华夏国家之后，我也就失去了你的消息。但是”这吕院长一句但是，王凡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凡还奇怪，这吕院长似乎知道的不少不少。吕院长继续说道：“但是，你的消息总会莫名其妙的被我收到，各种情况下。有时候是照片，有时候是短信。大致就是介绍你，当了佣兵之后做什么事情。你没有错杀过一个好人，孩子这是为什么我一直不生气的愿意。”

这才是让王凡感觉到意外，这吕院长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还是各种形式有人把信息传递给吕院长。

“你以为你用匿名账户每一年给孤儿院捐钱我就不知道了吗？每一次不多不少，就十万米金。我知道，你不愿意多捐是因为你怕给的多了，引起人的注意！”这吕院长如此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真的是让王凡都没有想到。

王凡自己都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吕院长对自己好是好，但是特别特别的严厉。毫不夸张的说，吕院长是唯一打过自己的人，而且还是凶狠不留情面的打自己。

每一次吕院长打自己都是因为自己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虽然每一次错的不是自己。但是，到最后却都一样，吕院长每一次都教训自己。

王凡自己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吕院长说着。吕院长和蔼而又慈祥的继续说道：“你若错杀过一个好人的话，我便不会见你了。”吕院长说着，小心翼翼的打开自己一个带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大堆的照片。

王凡看到照片的时候，确实有些震惊：“什么！”各种王凡战斗时候的照片，有的是超级卫星拍摄的，有的则是暗中拍摄的，而王凡当时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幸的是，王凡在里面看到了林清清的照片。王凡的视线也定格在了自己和林清清的照片上。吕院长也知道王凡和林清清的事情，吕院长也是惋惜的：“多好的一个姑娘，说没就没了。孩子，希望你快一点走出来。”

“我没事！”这是多么假的谎言，每一个受过伤的人都会这么说。但是谁都很清楚，说没事其实很严重。

吕院长微微一笑的看着王凡：“知道为什么我不生气吗？”王凡当然不知道，这和吕院长曾经教导自己的初衷是冲突的。王凡依然是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吕院长依然是慈祥的笑容：“因为当我当时捡到你的时候，我就很清楚你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你也用你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你确实不是普通人。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的背部为什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纹身，很明显他的家里不是普通人。观念也是不一样的，我若是有孩子的话，我反正是打死都不会在孩子那么小的时候给孩子纹身。很明显，这是一种标记。你来到这里，应该是有你被迫的原因，孩子我感觉的出来，你身上肩负这一种使命。”

王凡只是微微一笑，这似乎不是第一个人告诉自己这样话了。什么使命，王凡自己确实不知道。但是王凡相信，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的。

“孩子，我虽然不相信什么算命一说。但是曾经有一个人路过孤儿院的时候进来告诉我，这里有一个真龙，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的非同寻常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这吕院长似乎有些想的太多了吧。

王凡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院子，你对我从小的谆谆教导我都铭记在心。可是，现在的我却完全不知道，我的路在什么地方了。”

王凡说的却是真的，王凡真心不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了。不然，王凡也不会现在跑来找院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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