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右手举着五岳剑派的盟旗,左手长剑架在丁勉的咽喉之中,见叶小东也制住了一人,心中大定,沉声道:“陆师兄,刘某斗胆夺了五岳令旗,也不敢要胁,只是向贵派求情一二。”
陆柏眉头大皱,心想:“费师弟与丁师弟都落在了二人手上,这可如何是好?只好且听他有何话说。”问道:“求甚么情?”
刘正风道:“只求陆师弟转告左盟主,准许刘某全家归隐,从此不干预武林中的任何事务,与众位师兄朋友,也……也就此分手。刘某携带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有生之日,绝足不履中原一寸土地。”
陆柏微一踌躇,道:“此事我可做不得主,须得归告左师哥,请他示下。”
刘正风道:“这里泰山、华山两派掌门在此,恒山派有定逸师太,也可代她掌门师姊作主,此外,众位英雄好汉,俱可作个见证。”他眼光向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道:“刘某向众位朋友求这个情,让我顾全朋友义气,也得保家人弟子的周全。”
那定逸师太、岳不群与天门道长见刘正风如此言语,顾及往日交情,纷纷表态,不再追究此事,只是让其携带家眷弟子,明日一早便速出衡山。
那陆柏却道:“泰山、华山两派掌门都这么说,定逸师太更竭力为刘正风开脱,我们又怎敢违抗众意?但两位师弟受了的暗算,我们倘若就此答允,江湖上势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受了刘正风的胁持,不得不低头服输,如此传扬开去,嵩山派脸面何存?”
叶小东见他还在说些废话,冷哼一声,拍了拍费彬的左脸,开口问道:“喂,小费子,你师弟这么说,是不是不太把你性命放在眼里啊?”
那费彬勃然变色,喝道:“你敢!”
“哟!说你行你还真喘上了啊?!”
叶小东今日本不想多生事端,可谓是忍了许久,可这费彬有恃无恐的模样可着实惹恼了他,当下再不留手,啪地一个打耳光甩了过去,费彬被其点了全身穴道,动弹不得,只得硬生生承受了这一掌。
这一巴掌可是响亮地很,在场群雄齐齐看去,只见费彬右脸高高肿起,印着一个鲜红鲜红的巴掌印,嘴角已是露出了一丝血迹。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叶小东扫视一周,眼神在每一位嵩山弟子身上瞟过,继续道:“哼!嵩山派的杂碎们,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们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他将那费彬丢在一旁,对那曲非烟道:“小妹子,这人现在可就归你管了,可别和我客气啊!”
那曲非烟听到此话,眼睛一亮,有些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这个任务,应了一声:“好咧!”
叶小东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喝了一声:“怎么样?在场有那位嵩山派的不服气么?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
“放肆!”
“好大的胆子!”
自从左冷禅耗费心血将嵩山剑法总结完善后,经过这多年发展,嵩山派实力已为五岳剑派之首,门下弟子与有荣焉,平日也自以为高人一等,不将江湖上的其他门派放在眼中,此时此刻见了师门长辈受辱,又如何能够忍住?
“嵩山派顾步平,请赐教!”
只听得一人大喝一声,随即从屋顶上一落而下,可惜,不等此人从双脚落地,叶小东便从桌上拿起一双筷子,出手之间,只是瞄着此人的膝盖射去,那人武功本就稀疏平常,又是从半空落下,只觉着双腿一疼,膝盖着地,竟是直接跪倒在了群雄面前。
“废物一号!怎么样,还有没有废物二号?!”
叶小东看都不看此人一眼,又开口喝了一声。
“嵩山派蒋大伟,请赐教!”
噗通一声响。
“废物二号!”
“嵩山派刘小兵,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