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男不跟女斗!”我骂完,得逞一笑,家里又不是只有一间卧室,我哼着曲,洗漱上床,就往床上一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父母回家了,见我在睡觉,父亲突然跑过来,一把捏起我耳朵往上提,同时大声斥道,都日三竿了,还睡,叫你睡!
“疼,疼!”我摸着耳朵,瞬间被疼醒,一看,傅冰语正揪着我耳朵,怒气冲冲。
“快洗漱跟我走!”
“去哪”?我揉着耳朵,瞪着她。
她双手环抱,“你想不想知道你父母是咋回事?”
我精神一震,赶紧屁颠屁颠去洗漱,然后跟着她出门,傅冰语像是对村子里很熟悉,目标明确,她是去找村长。
“喂,你找村长干什么?”
“哼,干什么,十二年前闯的祸,有人给他擦屁股,没想到,现在还贼心不死,我要找他算账!”
傅冰语怒气冲冲往前走,我跟在后面,感觉一个脑袋都不够用。
村长?难道他真和十二年前的事情有关?那队研究者,油子,还有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傅冰语到村长家的时候,他正好出门,看到我还没什么,但看到傅冰语微微皱起眉头,“王启,这是?”
“忘了?井边神庙主人----茅山上人!”傅冰语冷冷说道。
“是你们!”村长当即一惊,神色很不自然,想掩饰自己的震惊,但看到傅冰语,低头叹息,“茅山来人了,但这次已经来不及了!”
“哼,你也知道来不及了!”傅冰语气的咬牙切齿,“十二年前出了那惨案,有血的教训,今天你还不死心。”
村长皱眉,“你到底是谁?你还知道些什么?”
傅冰语听到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十二年前的那个茅山上人就是我师兄,因为那口破井,他回山不久就故去,死前还嘱咐我看好井,保你一村平安,只是没想到,封印不是毁于天灾,而是人祸,还是被你们亲自毁掉。”
“我也没办法!”村长有些无奈,“当年那人的弟弟来了,死活要下井。我没办法,如果不帮他,他自己会动手。再说,事情总要解决,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葬龙井成为村里的隐患。”
“你倒是打的好主意,当年的事如果不是我师兄舍命相护,全村人早就灭绝了,只可惜现在一村的人还被蒙在鼓里!”傅冰语怒极反笑,冷哼道。
“我是为了他们好。”村长犹自争辩。
我反而越听越糊涂,这到底怎么回事?村长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葬龙井的事,而且还参与其中。
“哼,为他们好,那他呢,为什么要一直瞒着他?”傅冰语突然指着我,村长一看,顿时不再说话,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看着我摇摇头,“王启,你父母本意是永远不要告诉你,他们希望你快乐成长,没想到如今,你却是和她走在一起,葬龙井的秘密也藏不住,罢了,今天就全告诉你吧!”
我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竟然跟自己父母有关?
“当年葬龙井是你父亲发现异常的,但只知道有些古怪,他也不敢贸然去查看,于是叫来了他的朋友,也就是油子。”
我听后大惊,脱口问道,“我父亲一直在村里,他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不!”村长摇摇头,“在这之前,他一直是村里最神秘的人,有一次出门,直接带回了你母亲,此后俩人都很少出现在村子里,直到你的出世,他们才渐渐安稳下来,但村里还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忙什么,直到油子的到来,他们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说井里有宝藏,要我配合帮助隐瞒,当时各家各户都穷的叮当响,我也财迷心窍,就答应了,但后来才知道,他们所求并非宝藏,而是别的东西,我本想着各取所需,于是没有声张,而油子和你父亲查看一番后,油子决定叫人。”
我皱眉回想,记忆里,小时候父母确实是经常出门,朝出晚回,我也没在意,自己都是和二愣子一起玩的,现在想来,确实不对劲,那家里的照片是那时候拍的?
村长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但没想到后面出事了,大旱的突然到来,打乱了计划,但你父亲认为是一个大好机会,带人寻机下井,但下去后,再也没有上来,而油子叫来的那群研究者天天监察井里,同样没有什么结果,直到有一天,他们听到你父亲的回应,欣喜若狂,于是全都下井,但一个接一个没有声息,我开始害怕,最后,油子跑来,说他也要下井,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嘱咐我不要泄露月儿井的一切事,尤其是王启你,他下去时,更是毁了一切证据和信息,但下井后同样石沉大海,并也没有从井里爬上来。前些天,那个被巨石压死的人,虽然村民都认为是油子,但我很肯定,他不是,即便长了一张差不多的脸,但他不是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