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时候我也不着急知道这上面的东西,于是我就没事的时候翻翻看看。等了两三天,姜大维便回来了,他回来说他师祖不认识什么叫廖婆婆的人。
看来只能去找我爹了,我说着,就要交代一下姜大维照顾林思需要注意的东西,然后转身正准备出去的时候。
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
我看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她怯生生的看着我们,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们谁叫徐然?”
“我是。”我看这个孩子,心想应该是本地人的孩子,难不成是船老大的?
“有人叫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小女孩说着,拿出一个信封,然后递了过来。
我打开信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想救林思,就去这个地方,那里有你想知道关于鬼岛的事情!然后下面附带了一个地址。
我低头想问问那个小女孩这信谁给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小女孩不见了。
“姜大维,你说这信会是谁给的?”我摸着下巴,猜测道。
“先不管是谁给的,咱们赶紧动身去吧。”姜大维这个时候也是也很着急。
“行!”我点点头,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爹安排的,想想我们这一路上,虽然说有些危险,但都是有惊无险的,比如说我在那个洞穴里被冰封以后,睡了一觉,就能动弹了,当时觉得我的情况挺糟糕的,先看来,也没什么。不过可惜的是,林思说的炼龙没找到,估计这个炼龙以后将会永远的被封在海水中了吧。
然后我们便收拾收拾,就要带着林思离开这里。
而这个时候,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护士,这护士见我们要带着林思离开,就阻拦我们说现在病人还不能出院,我没理会她,心说在你这里住着也不能治好,还浪费时间。
但姜大维没这么客气,他瞪了林思一眼,恶狠狠的说闪开,然后那小护士便吓得花容失色,跑出去了。
我们架着林思,给架到了车上,然后便开车走了。
由于走的急,医院里的两万块钱押金也没退,姜大维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心疼那两万块钱了,就说拿钱又不是我们的,你心疼个啥。
我没理他,然后我们开着车,一路上向着这个地址上说的贵州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年里面,林思应该是和这个廖婆婆去学习蛊术了。
贵州,贵州不是苗族的地方吗?我看姥爷的手记上面记载的黑蛊是黎蛊啊,难道黎蛊的毒要苗族的人才能解吗?
由于海南到贵州的路途也比较远,我们晚上休息的时候,我特意查了一下关于苗蛊的记载,发现苗蛊和我想象中并不一样,虽然苗族里有苗蛊这个东西,但是苗族的人对于蛊,也是谈之色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苗族的人对苗蛊就产生了排斥心理,一般两家定亲之前,都会想方设法的去查对方有没有设计到苗蛊的痕迹,若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一般另一方就会想方设法的推掉这门亲事,在苗族里面,有不少人因为这个,一辈子没人要,也有不少人因为沾染了苗蛊,最终忍受不了大家的另眼相待,选择自杀而亡。
看完这些,我顿时对苗蛊产生了另外一种看法,想不到林思竟然能找到一个会蛊术的人,而她为了我,竟然选择去学这种东西。单单因为这个,我无论如何也要救活林思。
我们沿着信里的地址,一路找到了上面的地方。
这是一个苗寨,看着寨子不大,顶多也就是百户苗寨。
我们到了这个寨子,然后向村民们打听廖婆婆家里在哪里。
可是一连问了好多人,都说不认识什么廖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