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让普通人一辈子只能在电影或者街上看看的玛拉莎蒂里,坐着陈浮生这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还有一个家世显赫自身也足够强大的美女,他们要是发生点什么,非得让南京不论能不能上得了台面的人都骂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但是陈浮生这坨牛粪还就是能被鲜花看中并且心甘情愿的往上插,一个曹蒹葭不算,现在陈圆殊好像也不拒绝。这不车里两个人什么也没干,但那气氛是个人就能嗅出一点暧昧来,陈浮生那眼睛就是盯着陈圆殊那双放在大腿上的手,天知道他是在看陈圆殊那双已经被他猥亵了好几次的手还是那两条能让男人抓狂的美腿。
也许是受不了陈浮生这种赤.裸裸的眼神,陈圆殊不得以开口说道:“浮生,你跟我说说你准备怎么对付李夸父?”听着李夸父这个名字,陈浮生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在金陵饭店看见的李夸父,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回来以后他一直在想着那天他的一举一动,如果那天在金陵饭店李夸父那一步不后撤,那他就只能任凭人家摆布,从小看疯癫爷爷打拳和耳目渲染富贵的八极劈挂让他知道李夸父那一步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那不是一个一般能打的人做到的,只有对中国古武术有很深造诣的人才能做到。
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想清楚李夸父为什么要退后那一步?他是想证明给曹蒹葭看他李夸父在任何领域都比陈浮生强还是怎么?如果要证明的那根本没有必要,因为李夸父确实在任何一个领域都要比他优秀,陈浮生仅仅是数学比较有天赋,但李夸父那不是比较有天赋,而是很有天赋,在人民大学曾经用十分钟的时间解出了一道据说在哈弗耶鲁都没有人能够解出的题目,更不用说从李夸父出道到现在只有他打压提携别人的份,还没有人让李夸父吃过亏,但是陈浮生不一样,被人砍过,被人阴过,给人跪过,给人低头过,他凭什么跟李夸父斗?
所以陈圆殊的这个问题问出以后,陈浮生一阵无力的沉默,然后倔强的抬起头用那双非常明亮的眼睛盯着陈圆殊的眼睛,眼神中带着点不可理喻的执拗还有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哀伤再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但依然看不出一丝颓败的迹象,低沉着声音说道:“姐,五百斤的野猪我都跟富贵放翻了,不就是脑子比我好使,家世显赫,武力也比我高的100多斤的人么,毛爷爷不是说过与人斗其乐无穷么,现在有这么多人帮我,我要不战而退岂不是辜负了姐你了,你看着便是,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说完这句话才让人猛然间发现这也是个东北爷们,不缺东北爷们豪爽的一面。
陈圆殊听完这番话,内心就像被针扎了几百遍似的,不知道是在心疼现在是弟弟以后或许会是自己王子的男人还是为自己到现在为止还犹豫不定该不该帮他而愧疚,或许兼而有之,那不是陈浮生能揣测的,只有陈圆殊自己知道。
最后陈圆殊暗自做了个决定,这次不管成败都一定要帮陈浮生,虽然作为一个家族的核心她知道这个决定有可能会把自己的家族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再不想看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再一次夭折,彭撼春那次她现在好不容易放开了,这次她不想再用一辈子的时间忘记一个人去了,从小到大就是为家族着想,已经好久没有自私过了,这次就自私一次吧。
陈圆殊虽然心里做了决定,但她没有打算告诉陈浮生,她知道自己要是说出来那不仅会让浮生感觉欠了自己天大的人情,而且他也不愿意让自己帮助他,不是自己的这位弟弟大男子主义到不知道天高地厚,而是他怕拖累自己的家族,所以陈圆殊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