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夭,一个单纯的女孩,因为想自费去一趟丹麦,大学期间在上海SD酒吧打工,碰上了一个挨千刀的牲口,然后发生了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然后那个拱了沐小夭白白嫩嫩身体夺去她第一次的牲口因为捅了一个欺人太甚的上海纨绔,不得以离开上海。
一个女孩,如果不是喜欢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而交给了他第一次就说明这个女孩爱上了这个男人,所以沐小夭理解了那个男人的苦,一直在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里等她,或许一个女孩确实是该花痴一次,所以小夭不管家里的反对,也不管闺蜜的腹诽,一直安静的等待着她的王子回来,即使没有想过能驾着七彩祥云来娶她,她也希望那个男人能带着对她的思念回来。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那个男人回来了,穿的人模狗样回来了,却不是带着对她的思念回来的,而是带着一个让小夭伤心欲绝的消息回来的,他有了另一个女人,能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女人,男人或许都是这般狼心狗肺吧,沐小夭的闺蜜张兮兮如是说。
可怜的小夭,一个女人交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打赌那个男人会爱上她,她输了?她不知道,那个挨千刀的抛弃了她就抛弃了她吧,可却把那根该死的红绳系在了她的手上,这算什么?留给她一个念想还是拴住了她?说她不怪那个男人,是假的,她恨,可是她却还爱他,顺带着理解他,最终她舍不得摘下那根红绳,用几天的时间爱上了那个男人,可却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别人认为小夭不值,可小夭不后悔,她不后悔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把第一次交给他,那个男人在她手腕上系上了那根他从小就没有摘下的红绳,输了吗?好像没有,小夭这么认为。
赢了吗?那个男人走了,没心没肺的走了,去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
小夭没有再去那个大学上学,在上海和她的闺蜜张兮兮呆了一段时间后回家了,在家呆了半年后,决定去一趟丹麦,去那个她向往了很久的地方看看,她上了丹麦一所大学,在这个遥远的国度,她总会想起那个糟蹋了她的男人,每当想起他的时候她总会去那尊美人鱼铜像前看看,也许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药吧,小夭这么想,可来了丹麦两个月了,总会想起那个男人,奇怪的是小夭想起他的时候没有一点恨,只有一种如潮水般的思念,她总会想那个男人还是那么拼命吗?过的好不好等关于他的一大堆,这直接导致追小夭的男人们只能靠边稍息,而没有办法去采摘这颗水灵的白菜。
小夭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那个男人糟蹋了以后就习惯穿的清纯一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这么穿,她今天一如既往的来到了那尊铜像前,抚摸着那根红绳,思念如潮水般覆盖了她。只是在那尊铜像前居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要知道小夭的电话来了丹麦以后就换了,没有人知道,就连张兮兮那个闺蜜小夭也没有告诉过,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的,更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好像对她了如指掌,再加上那个女人嘴里的‘他’的缘故,她忍不住想来见见这个女人?难道这个女人是他的什么人?小夭如是想。
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皇冠假日酒店,却发现一个令人震撼的光头,让小夭的心一阵打鼓,可为了那个男人她决定还是去见见那个嗓音如天籁一般的女子。
进了包厢看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小夭呆住了,惊为天人,那个女人实在太美了,一袭青丝简单的披开,一个藏青色的酒壶挂在女人胸前,一抹胭脂红,触目惊心,小夭自认语文水平也不寒碜,可她脑子里确实没有一个词语能形容这个女人的美,让小夭自惭形秽,从小到大追求小夭的人没有一个加强连也有一个加强排,小夭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面前自卑过,可是这个女人打破了这个神话,小夭破天荒觉得如果是输给这个女人的话自己其实输的并不冤枉,女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有观音般的圣洁,还有妲己般的妩媚,小夭就这样张大自己的嘴巴看着这个女人。
女人清冷精致的嗓音说道:“我姓皇甫,上海不管入流的不入流的男人都称我为竹叶青,竹叶青不是指酒,而是指最毒的蛇。”说完那张绝美的脸庞露出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笑容,小夭刚回过神来,她并没有听到这个女人说什么,一双眼睛迷惑的看着女人,女人看着沐小夭没有再说话,两个女人就这样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