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轻人摆出手势,状元嘴角轻轻的扯起一丝笑意,没有丝毫征兆的出手,左手闪电般递出,右手顺势跟上,正宗的小擒拿手,状元的出手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快,本来站在一辆雷克萨斯旁边的年轻男人嘴角同样轻轻扯起一丝笑意,瞬间后撤,放佛早预料到了状元会出手一般,状元嘴角的笑意更盛,而在状元递出右手的同时,状元本来紧扣的五指立刻伸展,手腕自然下垂,在年轻男人后撤的时候状元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精致的手枪,年轻男人看着状元手中的枪,面色丝毫不变,淡淡的道:“久闻状元王玄策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既然状元兄执意不肯赏脸,那小弟自然不敢强人所难,现在状元兄请便。”
状元的眼角轻微动了一下,眼睛也瞬间眯了起来,随着状元眼睛的眯起,状元的气势也在瞬间发生了转变,整个人如出鞘的刀锋,冷冽而肃杀,张姓青年看着状元的转变,嘴角扯起一抹弧度,本来就能够让不少女人花痴的脸庞越发的有味道,轻轻的后退一步,整个人看似毫无防守姿势,但看着张姓青年后退一步,状元的气势却慢慢散去,张姓青年淡淡的说道:“如果状元兄现在还不去救你老板的话你以后可能会没有饭碗!”说完转身打开车门,状元轻轻的道:“诸葛老爷子的门生果然不同凡响,我相信以后还会有机会见张兄的。”说完转身,迅速跑向火车站。
此时,陈浮生面对黑衣人,现在陈浮生唯一的感觉就是无奈,就像那次在山里对上那头600尽的野猪王一样,连逃跑都没有机会,黑衣人没有再给陈浮生思考的机会,瞬间发动了攻击,双肩脱臼的陈浮生微弓着身体狼狈的抗下黑衣人的第一记攻击之后,瞬间窜向黑衣人的右侧,作出逃跑姿势,黑衣人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一记凌厉的鞭腿扫向陈浮生,这一下如果挨实,陈浮生至少也会断掉四五根骨头,陈浮生的眼睛眯了起来,整个身体还在前冲的姿势立刻后撤,陈浮生苦心经营的弱者形象立刻得到了回报。
陈浮生的整个身体随着后撤的力道紧紧贴在了黑衣人的胸前,拧腰,发力,一贴一靠,黑衣人踉跄着向后退去,陈浮生的贴山靠显然远远不能和富贵相比,在黑衣人向后退去的同时,陈浮生立即跟进,只是他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在陈浮生来到离黑衣人仅有半步远的时候,黑衣人向后的步伐居然硬生生的停止,几乎没有时间容陈浮生反应,黑衣人雨点般的拳头就已经砸向陈浮生。
黑衣人的暴戾只有陈浮生才能体会的到,几乎是靠着本能躲闪的陈浮生终于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出,身体向后倒去,黑衣人没有给陈浮生向后倒的机会,而是一只手抓着陈浮生的肩膀顺势扯出,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一个刀片,轻轻的划向陈浮生,陈浮生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死亡几乎是瞬间笼罩了陈浮生。
也许是陈浮生命不该绝,在刀片已经离陈浮生的脖子仅有3厘米的时候,黑衣人抓着陈浮生的手瞬间撒开,整个人如滑翔一般向后退去,一抹刀锋擦过,一片黑衣掉在地上,黑衣人看着来人,嗓哑着声音道:“白马探花陈庆之?”来人正是陈庆之,在吕砚雀的家发现自己派去盯梢的人被干成残废后,陈庆之就知道火车站肯定会出事,所以和小爷急冲冲赶来,就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一招围魏救赵总算从阎王爷手底下捡回了陈浮生的那条命。
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浮生,陈庆之冷冽的眼神盯向了黑衣人,黑衣人此时也在看着陈庆之,在黑衣人和陈浮生打斗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已经远远的散去,现在周围更是没有旁观者,太原的治安本来就不是很好,在火车站打架斗殴的事件经常发生,再加上是晚上,所以更不敢有人多管闲事,至于警察,不知道纳兰王爷用了什么手段,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警察出现。
黑衣人在调整状态,有刀的陈庆之就是对上孙老虎也能大战百来个回合,黑衣人自然不会掉以轻心,陈庆之没有再给黑衣人调整的机会,一抹刀锋向上扬起,撩向黑衣人,黑衣人面对陈庆之的刀锋,不退反进,手里的刀片直接飞向陈庆之,陈庆之撤刀,后退,黑衣人没有半点放松的紧跟贴近,陈庆之尤其狭长清冷的眸子眯起,左手单臂如水蛇般下滑入黑衣人的勾拳路线下方,猛然扛起,然后身体下沉,毫无征兆地前倾,肩抵臂撞将一拳落空地黑衣人撞了回去,趁胜追击!
陈庆之右手刀再次横劈,如毒蛇一般咬向黑衣人胸腔,黑衣人后退,两人之间迅速拉开距离,陈庆之的刀法没有固定章法,砍、劈、挑、刺、撩、点、崩、击,招招杀机,黑衣人一直防守,能在陈庆之密不透风的刀法下一直防守还不落下风的人确实罕见,在陈庆之一招环切刀法势尽的时候,黑衣人出手了,左手闪电般探入怀中掏出一把狭长刀片,向上撩起,挡开陈庆之的一刀后,顺势跟进,斩、抹、勾、挂,刀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