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试探性的说道:“莫非是仇杀?”姜子房大叔灌了口啤酒,道:“不是仇杀,而是蓄意谋杀!”陈浮生平静的点了点头,他再不是那个刚从张家寨走出来的青年,这几年在社会这个染缸里浸泡的他或多或少的学到了点东西,大叔有点意兴阑珊的道:“澹台浮萍那一招不可谓不狠,设的套子让人不得不钻,也正是这样周家和陈家这些年在对待涉黑这方面的事情是深恶痛绝,可你却能得到陈圆殊的青睐,这不得不说是件奇怪的事情。”
陈浮生没有因为这个就得意忘形,平静的问道:“周天树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还是知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陈浮生不笨,他的逻辑思维相当可以,所以他的问话也是一语中的!大叔端起酒杯对着陈浮生道:“事实确实如此,周天树确实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陈浮生皱眉道:“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姜子房抠了抠自己的脚丫子,吊儿郎当的道:“我要是知道的话今天也就坐不到这了。”
陈浮生离开大叔的小窝后,怀揣着纵横床第的功夫片,脑子里却在想着大叔说的那番话,按照姜子房说的话进行推理,陈圆殊姐弟就根本不可能跟这事扯上关系,毕竟那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问题是这是唯一有关陈圆殊的线索,想到这的陈浮生摇了摇头,现在的江苏应该是没有人会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只能是江苏以外的势力了。
对于寻找陈圆殊,陈浮生一点也不怕欠人情,拔通姚峰的电话,道:“给我让你的那些兄弟们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名字叫陈亚韬,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电话那头的姚峰听着自己陈哥的语气知道事情比较紧急,挂掉电话后立刻通知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姚峰,典型的富二代,是陈浮生党校的舍友,也是那批人中最早和陈浮生混到一块的,家里的资产多到只他只要不赌博,其他所有可以娱乐的项目他可以一直玩到死,并且还剩下很多很多,可想而知这样一个富二代的朋友们自然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有很多都要比姚峰家里有钱有权,几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和陈浮生有过接触,再加上有苏青婷这个珠玉在前,浙江的一部分纨绔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听陈亚韬的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浮生接到了苏青婷的电话,说有了陈亚韬的消息,就在陈浮生准备问怎么回事的时候,苏青婷淡淡的道:“你在躲我,我知道,可你要想知道这个消息的话就来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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