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把瘸子和陈庆之的较量写完来着,可惜就是时间不允许,对于扯出太子这一说,不算是无稽之谈,烽火提过那个小女孩是慕容般若,那我不得不写太子,因为慕容般若就是叶无道和慕容雪痕的女儿,估计后边的就有点大杂烩了,不过还算靠谱吧!)
傍晚,夕阳,杭州九溪玫瑰园一栋独栋别墅内,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一副精美象牙雕琢的棋盘,两个孤零零的老将和一个卒子,不知道棋局的惨烈还是环境的昏暗,这幅安详到古板的画面似乎就这么被定格!
满头银发的澹台老佛爷笑眯眯的看着瘸子姚尾巴道:“怎么样?是不是过了河的卒子就有可能是胜负的关键?”瘸子苍老如干瘪树皮的面孔抖了一抖,浑浊的目光望着窗外,迟暮而沧桑,澹台老佛爷没有等姚尾巴说话,轻轻的将那颗卒子向前轻移一步,道:“过了河的卒子是只能往前冲,可也正因为义无反顾他才能将军,否则躲在河后那就只有被宰的份了!”姚尾巴没有说话,当然他也确实说不出话来,轻轻的闭上眼睛!
澹台老佛爷轻笑着解释道:“我放他一马也是放我自己一马,我们都老了,前半辈子造的杀孽太多了,老话不常说宁为子孙积德也不为后代攒财嘛,我就当为孩子们积点德了,甲午那个孩子也确实该让他多锻炼锻炼,这次也是个机会,你好歹也看了这么多年人,怎么会看不出陈浮生那个孩子不简单,甲午要能降服他你不也就了了那个心愿了吗!”
瘸子姚尾巴听着澹台老佛爷苦口婆心的一番话,那张刻板的脸庞终于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如夕阳般安详宁静!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澹台老佛爷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个慈祥的笑意道:“又是心空那孩子!”商甲午和那天登吴山的女人一起走进屋内,女孩看着澹台老佛爷不温不火的道:“爷爷,你这么急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如果说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那个泼辣到让商甲午头疼的女人那换成谁也不信,因为女人的气质不仅沾染了老佛爷的仙佛气息,更多的是如同陈圆殊一样的那种沉稳气质,1米7的身高,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不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姿色,但包裹在一身休闲服下得黄金比例身材和不施粉黛的素颜却丝毫不逊于周惊鸷的撩拨。
澹台老佛爷笑了笑道:“最近爷爷要出门一趟去处理点事情,你和甲午都小心点,那个陈浮生你们也都见过了,等等再让你们见两个年轻人,剩下的怎么做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话音刚落,三声不重复但却让人感觉不间断的敲门声响起,澹台老佛爷笑着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状元笑着说道:“老佛爷有命,晚辈敢不来赴约吗?”澹台老佛爷轻轻抚着自己手腕上得一串新念珠道:“如果你那师傅知道他的半壶茶就被你这么折腾没了,他估计会托梦怪我的!”状元摇了摇头道:“我那老鬼师傅一定不会,他欠了半辈子的虎跑龙茶好不容易才还上,现在他肯定不愿意再欠别人东西了,那别人欠他的自然也就都应该没了!”
澹台老佛爷抚着念珠的手轻轻一顿,叹了口气道:“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状元笑了笑道:“老佛爷说笑了,师傅不常说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吗,老佛爷怎么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