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琥珀温软的身子。只觉得心都痒了。他一直当她还小,这番抱着,才知道,小姑娘身体曲线玲珑,已略有风姿,是个稍微大点姑娘了。
想起两人相处的种种,柳言之顿时觉得心中爱意涌起。如若有天这个小佳人不在身边了,那么他的日子还真会挺不好过。在云山的时候,他一心的赚银子,甚至打算考个功名。这番违背原则,就是能为了让琥珀住得好点,求医的时候,可掏出大把银子来付账。
他默默思索,如若以后小妹子做了人家的媳妇,那么他该如何是好?
柳言之将琥珀搂在怀里,手臂不小心收紧了少许,想将她牢牢的困在此处,再也不放开。
他闭着眼睛,却并未睡着。脑子里不停的思索这其中的缘故。当初在京城听到太平湖上一首《侠客行》,便四处追寻那位女子,为她相思数年,写了无数诗句,却并未思及要如何去娶了她才好。
可是这会儿一想到琥珀将来会离去,成为人妇,便是满心的不舍。
他弄不清其中的缘故,索性也懒得再想,抱着她闭目养神。
那边五樱点了柳言之的哑穴,叫这个满嘴胡言的书生终于闭上了嘴巴,可是车中三人都侧过身子,各自睡觉,又让她一下子觉得好生无趣。
她见柳言之搂着琥珀,慕容濂一个人在旁边,心道,既然这小姑娘是个迂腐的深闺女子,慕容濂又不爱被人触碰,不如干脆将他们两个塞到一起。至于那位柳公子,随便将他丢到后面的马车上就是了。
五樱诡异的笑了笑,吩咐赶车的镖师停了下来,随手将琥珀放到慕容濂的身上,又将柳言之拖出马车,扛到后面车中,与绿芽还有黄氏一起。
柳言之张嘴想争辩两句,可惜哑穴未解,咿咿呀呀的半天都是白用功,被彻底无视,给塞到马车中。
她回到前面那辆车中,见琥珀竟然睡得很沉,还未醒来,慕容濂正在安置她,将琥珀放平躺好,又给她盖了条薄薄的毯子。
车中少了个人,自然够地方让躺下。
“慕容濂,你是主动躺到她身边抱着她呢,还是让我点了你穴道塞过去。”
慕容濂就知道这姑娘必定要折腾些什么。一听她这话,顿时无奈到极点。他原本虚弱,如若被点了穴道,即便过上几个时辰解开,恐怕血脉不流通,定然连路都走不了。可是要他主动示弱,那却是千难万难。
话说回来,人家琥珀姑娘一个黄花闺女,又不是救人治病,他抱着人家,像话吗?
至于先前柳言之抱着琥珀睡觉,慕容濂倒是很明白,这两人一直兄妹相称,显然说不定已经是义兄义妹了,算不得上是男女有别。而且刚才马车上人多,只能这般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