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

“对！”老法师感慨道：“那是一个无比优越的宗族，每个人都是造物者的宠儿！相传，每一位神明只要出生就拥有超越S阶的实力，一旦成年就能突破SS阶史诗级！”

“对于这个种族而言，S阶的法术才是最低级的基础魔法！所以，我们人类才将S阶的法术定义为‘英雄级’，意为‘有着神明一样能力的人’。”

万毅着实被这个消息惊到了：“居然有天生就能施放S阶法术的种族，简直不可思议！”

“是的。”老法师道：“至于之前的F-A阶，那只不过是我们人类自己的分类。在魔法的运用方面，我们永远无法一步登天，只能将神明掌握的S阶法术一点点的分解、简化。最终达到人类能力范围内能用出来的程度。”

万毅似乎明白了什么：“那是不是说，只要将那些被简化到极致的法术重新还原，就是一个S阶的法术了。”

“是，也不是！”老法师道：“一个S阶的超级魔法一定包含了这个系的低阶法术中的所有特质。比如说任何一个S阶的火系魔法，它一定会燃烧、一定会爆炸、一定是高温。”

“只有将一个系的基础法术和进阶法术掌握到了极致，才能施放出一个完成的S阶超级魔法！我说的这个极致可不仅仅是‘会’和‘精’！而是一种真真正正深入到极限的研究！”

老法师继续说道：“打个比方，火球术的魔法结构是所有火系法术中最基础的结构之一，许许多多的高阶火系法术都要反复用到这个结构！但是这个结构出现在别的法术上的时候往往就有着些微的不同！”

“这些不同之处，小到某个魔法节点的火元素使用量，大到整个魔法结构的整体布局，都是关键！”

万毅听后若有所思，手一招，就有一个小小的火球浮在了手心上。然后，万毅又将构成火球的火元素散去，而是注入了风元素之力，然后这个法术就在瞬间化为乌有......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万毅道：“就像是同样一个用来组成火球术的魔法结构，一旦改用风元素，却无法形成一个‘风球术’一样。”

“在S阶法术的运用上，任何一个细节的处理不完美都会使整个法术的强度下降一分！S阶法术何其复杂，无数的小缺憾反复积累，让法术的真实威力疯狂下降！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放出S阶法术，却一直觉得这个法术漏洞巨大！甚至到最后只有一层左右的效果！”

老法师欣慰的点点头：“万知法师真的是好悟性。”

“可我还是有一些不明白！”万毅疑惑道：“听上去，S阶法术就像是无数次经验的积累，才能一点一点的让法术更加趋向完美！可是，‘神明’这个种族是如何在出生就拥有这种能力的？”

“这个真的是要靠天赋。”老法师苦笑道：“对于我们人类而言，一个魔法师能做到随心所欲的操控元素之力，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能算得上是一种极致的元素掌控力了！”

“但是对于神明这个种族，他们在施放魔法时，每一丝一毫的元素之力都会自然而然的被用在最恰当的位置，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后来有人分析这种能力，将它称为‘本源的力量’。‘本源’指的是‘本来的样子’，是元素之力最契合大自然的存在形态。”

“本源的力量。”万毅将这个词喃喃的念了一遍，不经发问道：“元素之力本来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也不知道！”老法师无奈的耸耸肩：“不过，有一种经时间沉淀而形成的特殊物品，叫做‘起源之石’！它就是某一系的魔法元素组成的最天然的结构！法师们研究起源之石，就是想要还原元素‘本来的样子’，从而试图领悟到‘本源的力量’。”

靠！靠！靠！

万毅听到后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大骂，他就纳闷为什么“起源之石”看上去毫不起眼，系统对它的评价却是SS阶！

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明明才学习《绝望壁垒》两天，却仍然将这个法术用到了第二重！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自己之前花了大量时间对起源之石的钻研！

克劳德那个小老头阴我！在他的忽悠之下，万毅稀里糊涂的就将这个珍贵的石头抵押给了魔法协会，就只换回来一套普普通通的通用雷系魔法教材！

“万知法师不用灰心。”老人见万毅脸色铁青，出言安慰道：“起源之石虽然稀有，但魔法协会的那帮老学究那里还是有收藏着几块的，他们不介意法师与他们共同研究起源之石，毕竟这是在为整个魔法体系做贡献！”

万毅对于老人的误解也只能无奈的笑笑，忍不住在心底想着：怪不得克劳德对艾丽娜这么好！比他这个亲师傅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