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夫人回来了!现在上晚膳吗?”林叔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够让屋子里的人听到。接着,那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转过头来,其中一个蓝袍长衫的男人一看到戚晓蛮,立马开始鬼叫着过来了,还边走还不忘边调侃澹台璧:“啧啧啧!澹台,你这样不太好吧!本君才离开多久啊,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又寻了一个如花美人!哎哟!本公子这小心脏哦,碎得跟饺子馅似的!”色迷迷的将戚晓蛮打量了个便,伸出扇柄,那男人就要去挑戚晓蛮的下颚。
脚下一滑,戚晓蛮便已经到了男人身后,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将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这一套动作做的一气呵成,是真的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戚晓蛮方才的动作,除了澹台璧没什么反应之外,在场的其余人都被骇的瞪大了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笑眯眯的伸出手,戚晓蛮轻拍着男人的脸,色迷迷地以牙还牙道:“哟!本小姐这般算不算唐突佳人啊!不过,美人儿,你这般幽怨哀哀的模样,可真实让本小姐怜惜不已呢!要不,你给本小姐乐上一个,本小姐就将这丞相夫人的位置拱手相让,如何?”
“噗!呵呵呵!”那男人还没有开口,刚才跟他交谈的另外一个黑衣男人首先乐了。指着他就数落:“怎么样,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唉,我说柴禾,你也不小了,怎么这些年就白长了那四肢呢?怎么就这般学不乖呢?你不知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道理吗?澹台你都不是对手,怎么还敢去惹他的夫人呢?”
这个黑衣男人可比戚晓蛮狠多了,若不是方才亲眼目睹他们的相谈甚欢,戚晓蛮都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朋友。戚晓蛮盯着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的方式有些熟悉,就连那张脸,也很熟悉。
“哎哟!疼疼疼!我说,您啦,能不能先放开本君啊!本君错了,本君错了还不行吗?您就是澹台的新婚妻子是吧,本君是澹台的好友,咱们这般实在不合适……”面色疼痛到扭曲,柴禾不得不低声下气求原谅。
旁边那黑衣男人听得他这没骨气的低声下气,唾之以鼻,各种讽刺嘲笑。直气得被戚晓蛮攥住的男人暴跳如雷。
他狠狠地转过脸,啐了那黑衣男人一口,骂道:“呸!怀玉,你这个臭小子!有你这般落井下石、见死不救的吗?本君哪里蠢了?你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见到佳人就忘了兄弟了,现在对本君哪儿哪儿看不顺眼,受伤生病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臭屁啊?哼!本君鄙视你!你给本君小心点,别生病受伤,要不看本君怎么收拾你!”
这是什么损友啊!就会落井下石!对他总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臭小子,以后最好别栽倒他手里,否则就别怪他打击报复!
“切!鄙视本大爷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得意地扭头,名叫怀玉的男人不买帐。
“怀玉!”无趣的放开了柴禾的手臂,戚晓蛮轻声的重复男人的话,她一步一步上前,走到那个自称怀玉的男人面前,蹙眉道:“你叫怀玉?那你认识淮南吗?”
男人原本还有些奇怪,听得戚晓蛮后面的问话,他的笑容一僵,本能的觉得戚晓蛮来者不善。看了看澹台璧,他缓缓的点点头:“自然!灌南乃家兄,夫人认识家兄?”
听着两人的对话,柴禾揉着自己被扯痛的肩膀上前,老老实实的坐下,认真的听着。
笑容可掬地看着怀玉,戚晓蛮答道:“当然认识啊!你兄长难道没有告诉你,到戍国来,凡是碰上戚府的人,都要避而远之吗?”
“什么?你该不会是戚晓蛮吧?”惊叫一声,怀玉吓得直接从凳子上蹿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戚晓蛮,吓得声音都变了。“是了是了!异于常人的大眼睛,未语先笑的模样,还有你方才的身手……”
怀玉语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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