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身边人也点头附和着。
此时我师父那边的情况也有了变化,我师父的桃木剑刺中手拿头盖骨那具湿尸的肩膀,将他钉在了桃木剑上,顿时那具湿尸的伤口上冒出一阵浓浓的青烟,嘴里面发出凄厉的惨叫,它张长着带着腥臭味儿的大嘴咬向了我师父,“好机会”我师父暗自说了一句,将另一只手的糯米准确的塞进了那湿尸的口中。
顿时,那湿尸发出了无比刺耳的惨嚎,嘴里如同着火了一般向外喷着烟雾,我师父一只脚踹咋了那湿尸的小腿上,那湿尸就是向前一倒,我师父绕到了湿尸的背后,掌划拳,狠狠的砸在了湿尸的脊柱上,就听嘎嘣一声,那湿尸的脊柱愣是被我师父给咋断了。
人的骨头的硬度可以和钢管对碰,起了尸的湿尸骨头要比人的骨头还硬,想要一拳打断湿尸的骨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这不光是我师父的力气够大,还因为他找准了关节,用上了内功,要没有这份功力,想要做到这一点,那是痴心妄想。
那尸体的脊柱被打断,身体就动不了了,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之后,他的嘴还不断的张合着,爪子也不断在地上的淤泥里乱抓,身体努力的挣扎,想要站起来,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扔掉他手中的头盖骨,这也是他最后保留的朦胧的意识,潜意识里那头盖骨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两具湿尸都没能拿我师父怎么样,剩下一具,自然就更对我师父构不成威胁了,一人一尸又斗了十多个回合,我师父抓住机会,将桃木剑刺入那具没皮的湿尸的眉心中,那具湿尸一声都没发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除了这两具湿尸,我师父也是蹲在了一旁,大口的喘着气,这两具湿尸他斗得看似容易,实际上是相当费力气的,从开始和湿尸打斗一直到结束,至少持续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他的精神和身体都高度紧张。
这么做个比喻吧,拳击或者格斗大家都知道,每回合两分钟就休息一下,然后选手还累得不行,我师父这只比那些选手更紧张,更累,绝对不比他们轻松。
缓了一会儿,我师父站起身,同样用桃木剑将那具还在地上挣扎的湿尸钉死,看着手里的桃木剑,我师父脸上露出了一丝心疼,这桃木剑可是生桃木剑,十分难得,现在被这湿尸给污秽了,又不知道将养多久才能恢复威力。
对付棺材里那两具被封的湿尸,我师父却并没有用桃木剑,而是用了两张符箓。
处理完这边的一切,我师父才对我爹他们招了招手,我爹他们快步跑了过来,“怎么样卞大哥,你没事吧?”
“区区两具湿尸而已,我能有什么事?”我师父脸上露出了一丝骄傲。
“卞老,卞师傅大恩大德,救了我们全家性命,我,我给你跪下了。”说话的人本来想叫我师父卞老赖的,这也是平时叫顺嘴了,想起刚刚我师父救了他们,急忙改口卞师傅,说着他就要跪下,其他人也都要跟着往下跪。
另外几家人也都是高声称颂,要跪我师父。
“你们也别跪我,我也不稀罕那一套,这事还没完呢,死的那四个人,三魂被那黄皮子困住了,无法入阴曹地府,待我救了他们的魂,送他们入地府转世投胎,这事才算完了,这人也才能葬下去,别的我啥也不要,就按照那个狗屁清风道长的酒宴标准,给我也摆一桌就行了。”我师父对那风清道长吃的那桌菜一直耿耿于怀,都说跟什么人学什么人,我这么好吃,就都是跟我师父学来的。
“那,那肯定没说的,卞师傅你放心,我们肯定办置一桌顶好的酒席招待你。”这人怕力度不够,又加了一句,“肯定比那骗子风清道长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