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筱薇脚步很快,眼瞧就着就要到电梯门口,此刻,张唯只需伸手轻轻摁下开门键,许筱薇就能赶上这趟电梯。但是,张唯却将手一抄,没有半分要为她开门的意思,他可不想跟这个没事就板着一张脸蛋的女邻居同乘一个电梯。
许筱薇眼睁睁的瞧着着电梯门合拢,也就在电梯门缓缓合拢的一刹那,她瞧清楚了电梯里张唯,也眼清楚了张唯抄着双手,唇角浮出一丝小得意的笑意,很拽。
电梯门已合得轻丝严缝,出电梯向上的隆隆声响,许筱薇已瞧不见张唯,但脑海里似乎还有张唯那副抄着手的得意拽样,不由恨恨骂道:“臭小子,臭痞子,还是不是男人!真是个大混蛋!”
此刻,张唯听不见许筱薇的骂声,但他也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瞥见了许筱薇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瞧她生气,他心里就很愉悦,很爽。
回到了温馨的小家,打开灯,灯光轻洒,温柔迷人。
张唯舒服的将身子扔躺在沙上,习惯性的点了支睡前烟,淡淡烟雾缭绕,消散,烟没吸几口,听到了隔壁邻居开门的声音,跟着,“嘭”的一声,重重关上,声音好大,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张唯眼里有了丝嘲弄笑意,不用说,这是隔壁那冰美人邻居泄愤的关门声,而且,还是摔给自己听的。美女邻居越是这样忿忿,张唯心里越是暗爽,总之,门摔坏了,也不用自己来赔。
一支烟燃到了尽头,灭掉烟头,一阵困意袭来,张唯连澡都懒得洗,径直进了那间香喷喷的卧室,只要母老虎不在家,那张香喷喷、软绵绵的大床就归他接管,不用再在客厅内当厅长。
张唯将一身上下脱得赤条条的上了那香喷喷的大床,也只有母老虎不在家的时候,他才能享受裸睡的舒适,裸睡比穿着内裤睡更舒服,更放松,对下面那玩意儿来说,也更透气。
也许是很累的原因,张唯脑袋刚挨着那香喷喷的枕头,就沉沉睡去。但就在他出轻微的悠长鼻息,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座机的电话声却骤然响起。
处在深度睡眠状态的张唯还是在第一时间听见了,但他实在没心去接这个电话,将被子朝头上一蒙,依然混混沉沉的困觉。
但座机的电话铃声很执着,一直响着,似乎没有挂断的意思,张唯耳力实在是太好,就算是蒙着被子,那电话铃声很清晰的传进耳里。
张唯好不烦躁,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到那响个不停的座机,拿起,跟着胡乱挂掉。
安静了,张唯从被窝里露出脑袋,很不爽的呼了口浊气,继续自己的睡眠。但座机电话很不安分的再次响起,声音刺耳。
张唯怒了,掀开被子坐起身子,此刻他睡眼惺忪,眼睛还有了丝熬了夜的血丝,窗外,天朦朦擦亮,这会儿已是凌晨时分。
张唯强忍怒气拿起了电话,如果是母老虎打回来的也就算了。
“有病!”张唯很不耐烦的骂了声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是女人的声音,但不是母老虎的声音,所以他骂得快,挂得也快。但很快,张唯心里微微一跳,这声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