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海松伸手贴住她的额头。
“干什么?吃豆腐也要看场合的吧。”杨雨湘出手就打,清脆响亮,武海松的手背微红了一小块。
“烧得不轻啊,我送你回房间吧。”
武海松不容分说地拉起她就往外推。
“我稍后就回来,今天的红酒很不错,记得给我留一……”
“点”字出口的时候,人已经在门外了。
“搞什么,我可没发烧。”杨雨湘嘟着嘴装可爱。
“省省吧,没看见你的千桦妹妹脸都变了吗?今天被打击得不轻啊。”
“你怎么知道她被打击了?”
武海松玩弄起她柔软白皙的手指:“本来想收服我们,反倒被我们给耍了,是人都会给气歪的。”
杨雨湘嗤地一声,露出嘲讽的表情:“你又怎么知道她是人呢?”
“不是人是什么?”
“她就是个到处招祸的小妖精,谁跟她沾一起谁就倒霉,怎么,怜香惜玉了,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这小烂货16岁就出来卖了,第一笔生意居然是同时跟六个客人玩强*奸,操,还一直在老娘面前装清高,什么东西嘛……”
武海松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劫匪般地一股脑把她拖进自己房间,条件反射地扣门,反锁,还不忘打上插销。
“弄疼我了啊……”杨雨湘揉着胳膊抱怨。
武海松没理她,满屋子地翻东西,掀床单,钻床底,推倒沙发,打开皮箱,足足折腾了三四分钟,这才转向已经缩在墙角打起哈欠的杨雨湘紧张地说道:“别管那么多了,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以前怎么没听到你提过……”
“我讨厌傻站着说话。”杨雨湘气鼓鼓地说。
沙发自动移到了杨雨湘近旁。
“这还差不多。”杨雨湘满意地坐下,又向武海松伸出了手。
火柴,香烟,火光,烟雾,一朵吞云吐雾的妖娆玫瑰,只是花瓣的颜色已褪化为凝血一般,濒临枯萎,超脱堕落。
“故事很长,你有耐心听完吗?”
“当然。”
“也许要讲一整个晚上。”
“十个晚上都无所谓。”
“那么……先让我轻松一下……”
藕白的双臂圈住了男人粗壮的脖颈,气氛的走向毫无悬念。
亲吻,喘息,衣料的沙沙声,更深的喘息,更响亮的亲吻,呻吟,男人的呻吟,更深的呻吟……
墙体的另一面,三个男人戴着耳机,表情严肃,下身却远在严肃范畴之外,当然,他们都是专业的特工,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在了机器旋扭和记录笔上。
这种熬人的状态持续了足足一个钟头。
“好了,可以开始你的故事了吗?”
三个特工松了一口气。
“刚才你的表现完全低于水准嘛,简直是敷衍我了事……”
“知道了,在下这就来谢罪!”
床脚发出粗暴的嘎吱声。
三个特工面面相觑,表情若苦若哀,或为自己叫苦,或为墙那边的男人哀叹。
长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