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她摇了摇头,我根本不会怪她做了这件事情的对错了,我只是有点心疼这个会对着任何人都全心全意好的姑娘,她真的很善良,善良到就如同那屹立在山上的洁白无瑕的小花朵一样,哪怕是冰雪的冷冻,风雨的猛烈,还是那让人害怕而躲避的太阳,她总是以这样一个微笑的姿态屹立那里,哪怕花朵随着掉落、受了伤,却还是让自己有着根不倒的屹在那里。
她抱得我更紧起来,对我继续说着:“让我来照顾你好吗?让我用这辈子的时间来照顾你?”
我终于转过身子看向我面前的于菲,她松开手,擦着自己的泪滴,可是我却说不出那个答应她的“嗯”
她一直等待着我的答复,她的气息非常之沉重地散发在这周围的空气中,让人有着一种难以去言语的压迫感,她表情的真诚让我有点不狠心地去拒绝,片刻后,我终于在这一顿沉默后对着她询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伤害了你这么多次,你还是这样不计前嫌地想说着照顾我的话语,我真的不是一个完善的人,我只是一个混蛋,一个扎扎实实的大混蛋。”
我很想从于菲的口中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一个我并不知道的答案,或许男人都不会知道的答案,只有女人才会懂。
她摇了摇头,然后再一次抱上了我,对着我轻声说着:“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当你把那个人当作你生命的最后信仰以后,你会发现,你生命中的一切就好像是属于他一样,无论他是好还是坏,只要本质上他可以给你感觉到快乐的温暖,哪怕会有着受伤,都会没有抵触地想对他好......在这个让人很是纠结的世界中,而你早以在我的心里留下那样一颗长满荆棘的种子,哪怕有着刺痛,我都会想着把它去养大,或许有天它会真的改变了荆棘而变成蔷薇,那样的美丽会让人在受尽伤痛后而感到快乐。”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指着这个胸口表情有点失落,“在你这里,我看到了一颗种子,一颗和我内心相同的种子,但并是属于我......属于我的在这里。”
她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的面容,她对着我苦涩地笑了笑,“在手上。”
年少的那年,我主动追了她,但却是她主动的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那是我第一次与她有了接触,身体上的接触,我比她还显得羞涩,那一次我差点把手收了回去,她抓住了我,这一次,我又差点把手收了回去,她又抓住了我,说了一段和当时同样的话语,“别走,别把这些许的温暖带走,就让我任性的感受着。”
我的确没有抽走,但我的思绪却不是年少那样,我精神却在这一瞬间开始了抽离,我眼前的画面居然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变成了那个相同微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