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我我叫……”方青整张脸气红了,一脸的杀气,恨不得杀了高风,挣扎着,扭着水蛇一样纤细的腰。
“你真的好性感,比岛国片里的女人要好看的多。我不过去,你快点叫,你要是叫的不像,我就跟你来点真的,说真的,我那方面真不错,保证让你满意。”
高风说着手向方青的脸伸了过去,方青转头咬高风的手,高风急忙躲开。
“我敢肯定你是属狗的,我也属狗,我们倒其实挺配的,如果你不是抢匪,或许我们会发生一段美好的恋情。”高风冷笑着。“快点叫。”
方青不认识高风,自然不知道这人的品性如何,被**和叫几声之间,她选择了后者,一万个不愿意地表情道:“滚开,我叫就是了。”
“好,叫好听点,我不满意可不行。”
“啊……”方青很不自然的叫着,眼神里直冒火光,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噢,吖,啊,也。不是啊啊啊,一点都不像,节奏,得有节奏你懂不懂。再来,声音要从小到大,要有起伏,像音乐一样,**迭起,峰回路转才行。**的时候,要让人浑身发热,低谷的时候,要让人想到春风拂面万花开。”
“要有真实感,让人听了冲动,而不是像被杀的猪一样乱叫,你这样叫,感觉我在杀一头死绵羊一样,太呆板。重来,你想象一下我正在跟你做,再试试。”
高风看着方青几乎崩溃地表情,很陶醉地说着,像极了音乐老师在教一个小学生音乐一样,而并非逼着一个女子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方青二十五岁不到,但还真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人,这也难怪,她这样的角,有几个男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只是今天她倒了霉,遇到了一位一本正经的家伙在满嘴调戏,偏偏自己却无能为力。无语的方青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么样?”
“你真烦唉。”高风做出很烦的样子:“我让你叫。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外边那个家伙跟我打赌,说我不行。我说我能做四十分钟,让女人欲死欲仙,我没把你怎么着,你就不能加把劲。”
高风答非所问,怒气冲冲的样子对方青说。
做这种事对于小姐或许不难,正常家的女子如果有过鱼水之欢也不难。可是没结过婚,又没有跟男人上过床的方青,又是在陌生人的面前,真是叫不出来,忍着十万怒火,努力了好几遍,高风都说不真,不像。
方青气的心疼,气的不能再气的时候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示意高风看钢琴下的箱子,骂道:“你个死贱种,你会下地狱。那里边最少好几百万,你如果放了我,我分你一半。”
高风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方青,狐疑地点了点头,走到床过,按着方青的侧脑,把她的头压向一边,在方青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亲出一个大印子,退到了一边,一本正经道:“被贱人亲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你再骂我一次试试,别忘记了,我救了你,你现在被绑着。”
“好好,我不骂,你放了我,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别玩了,求你了。”方青努力收起了杀气,她被折磨的眼泪都下来了。
你要是放开我,我不把你杀了,奶奶我就不姓方。
高风拎起了箱子,试了试重量,回头对方青狡黠地笑了下:“妹妹,你太天真了,我现在放了你,死的是我,既然钱在我手上,我为什么要分你一半,没理由啊!”
“我会杀了你……。”方青而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她骗人的能力不低,被她骗的男人没有一个连至少有一个排,这是她做匪以来,第一次的失败,一种无法用语言去控诉的失败感油然而生。
“别这么气,气坏了身子容易变老,你这么美。我来分析一下眼前的事,一。这钱八成是你们抢的,外边的警报声也是冲他们来的。二,你身上的子弹不是警枪的子弹,肯定是你同伙的,说不定你们是窝里斗,所以现在追你的除了警察,肯定还有你们自己人。三,你对华阳市也未必熟悉,肯定不好逃,如果我跟你一起,我的生命就有危险。”
方青被高风说的张目结舌,瞪着大眼睛,气的连反驳的词都想不到了,扭着身子试图扎开绳子。
高风拿出了电话,按下几个键,在电话里说:“警察局吗?石村这里有一个肥龙的同伙,是个女的,正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身材特别好,比仓井空的还好。你们快点过来抓她,得快,要不然她会跑。”
其实他的电话并没有拨通,他这样做,不过是觉得让方青怕很享受。
“你妈的,你个贱人,你全家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你全家……”方青破口大骂,比菜市场骂街的大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风从钢琴架上扯下一块白毛巾,塞在了方青的嘴里,摸着方青的脸,深情地看着方青:“为了你的安全,别叫了,等警察叔叔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