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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见到郭七和郭婶子,高兴得又哭又笑的,虽然每隔三个月就能见到进京述职的郭七一面,但郭婶子和郭亮却是分别大半年之后再也没见到。
卖身为奴的人没有了人身自由,小娘子能利用这次机会让玉竹见见父母兄弟,是小娘子心善。
本来增云出行打算带着玉兰和红梅的,她们二人身有武功,年龄又大,沉稳,比带上玉竹有用多了,当小娘子说要自己随着去的时候,就明白这是小娘子在照顾自己的心情了。
郭亮也快一岁了,比子博壮实些,毕竟是在乡下长大,经常在外面玩耍,只是子博的机灵劲儿郭亮是没有的。
临走的时候,增云问玉竹:“你是留在这里,等我回去的时候来接你?还是你随着我走?”
玉竹听了现出一脸的纠结:她既想留在这里,享受与亲人共同生活的时光,又想与小娘子巡游各地,她在京城都呆腻味了。
最后还是郭七替玉竹做了决定:“去吧!你要是不走,还得劳烦小娘子来接你。”
玉竹恋恋不舍地随着增云回了府城。
子明在晚膳时分才回到客栈,敲门进了增云的房间,抱歉地道:“今日过得如何?因为我的事情在此耽搁,无聊了吧!”
增云回到府城就开始想起庞玉娇,此时实在忍不住问起子明:“世子爷,关于安汶州前任庞提刑官父女一事,不知您那里查得如何了?这也不知怎么了,经常会做梦梦见庞小娘子。这来了府城更是常常想起她。”
子明思虑片刻,抬起头道:“凭你一己之力,根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时候,你送了消息到田掌柜那里之后。千机阁就调查了些时日,得到一些消息。”
“他们父女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两人都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因此这事你就别管了,以后他们有什么事情,你也及时通知我,不要轻举妄动。”
这么严重啊!不过事情到底是什么呢?问题是自己对庞玉娇放不下啊!否则,也不会三天两头的做梦梦见她了。
望着增云这充满疑问和哀求的眼神,子明无奈地笑了笑:“具体细节不能告诉你,你不要自寻烦恼了!”
整个晚膳期间。增云都纠结着这件事,子明看在眼里也无可奈何。
那一晚,增云又梦到了庞玉娇,不过这一晚的庞玉娇如同一个幸福的女人,微笑挂在嘴角眼里。坐着小衣裳,抚摸着肚子,似乎要做母亲了。
第二天,增云突然就放下了,无论庞玉娇过得是否好,都不是自己所能干预的。
路上走走停停的,晚间才来到凤来镇,增云住进了赵府,子明则住到汉阳楼后院去了。
山药在大门迎接。却没见到佩兰,增云边向里走边问山药:“咦!佩兰呢?”
山药抹了抹额头:“呵呵!她刚刚生了,在房里呢!”
“哦?儿子还是女儿?”没想到自己能赶上这个时候,顿时喜笑颜开。
“呵呵!嗯~是女儿!”虽然这个时代是非常重男轻女的,但增云看着山药的样子仍然高兴得很,这应该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吧!
回到后院里。安顿好,简单洗漱之后,增云就来看望佩兰。
在别人眼里,增云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可增云却拥有三十多岁的心理。
不过,增云却没有真正婚姻和生育繁衍的经历,只是见过,见过别人的婚姻和别人的孩子。
以前倒也不觉得什么,这次增云却隐隐有种欲望,渴望婚姻生活的欲望,还有想起前世与刘子瑜的伤心与绝望,这种心情矛盾而复杂。
增云怀着矛盾的心理走进佩兰的房间的外间,佩兰也是自己在哺乳,知道增云来了,隔着帘子笑着问道:“小娘子不歇着,急着到这里来干什么?这月子房空气不好闻。”
“我只是看看你是否好!孩子好吗?”隔着帘子说话真是不舒服,像是在喊话一般。
一个伺候的婆子将孩子抱了出来,让增云看了一眼,刚刚几天的孩子皮肤发红,闭着眼睛吃饱喝足了正在眯觉,看着既像佩兰又像山药。
增云随手撸下腕子上戴着的银镯子,放在孩子的襁褓中作为见面礼。
看来这次回来因为佩兰坐月子,注定见不到佩兰的面了。
不过,听着佩兰的声音感觉到佩兰的心情是愉悦的,增云也就放下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各个铺子和庄子管事都过来了,各个庄子都是按照去年年底时各自递交的种植计划种植的,然后引泉将各处的账簿收了上来,开始审计。
引泉在府里审计着,增云却由玉兰和玉竹陪着随各个管事的去查看铺子和庄子去了。
张宏宇又长高了不少,一副憨厚的样子,铺子被他打理得不错,销售额比李宏那里高出很多,除了面积大,跟张宏宇经营有道是密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