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继续说道:“第一方面。我们请求上级让援军行动稍微迟缓一点,稳打稳扎。不用太着急,免得中了越军的圈套。要让我们的上级明白,我增援、解围部队损失越大,我们这个you饵就越不安全,如果增援部队被消灭了,我们这个you饵失去了意义,也马上会被越军吃掉。他们行动缓慢一点,我们的生命反而更有保障,我们也更有时间来进行我们的部署。
另一方面,我们因为是you饵,就要主动示弱,要让越军明白我们现在很弱小,如果他们再大规模进攻,我们就完了,我们这块you饵就不存在了,他们就无法用我们钓鱼。这样一来,为了保住我们这块you饵,他们暂时会不再大规模进攻我们。”
郭拙诚说的话有点玄乎,听起来似乎是那么一回事,可仔细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甚至很矛盾:现在我们这里局势这么严重,怎么反而要援军放缓进攻速度呢?我们现在是you饵不错,问题是随着时间的延长,越军的包围圈会越牢固,万一他们到打援打不到了,还不先把you饵吃掉再说?越军又不是真的傻子,随我们摆布。他们能够想出将两个师冲进来的办法,就充分说明他们的指挥官是jing明人。
朱建军说道:“郭队长,我觉得你在考虑问题时,加入的主观因素太多。说不好听一点,有点想当然。虽然刚才越军确实是主动撤退的,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想消灭我们,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立即突围--其他书友正在:。只有把命运抓在我们自己手里,这才是最稳妥的。”
郭拙诚道:“你最后一句话是对的。但如何能将自己的命运抓在自己手里,你说的就不一定对了。你以为我们现在冒死冲出去就把握了自己的命运?你确定能突围出去吗?如果能突围,我们还用得着现在还在这里苦思冥想?”
朱建军不满地反问道:“难道我们在这里示弱,在这么等死就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你不会否认时间越久,越军的包围圈就越严密吧?”
郭拙诚说道:“那要你的目光如何。如果你只着眼于我们野ji岭,当然是时间越久,越军的包围圈就越严密。但如果你着眼于更大范围内,时间越久,反而是我军对越军的包围会越严密,他们到时候剩下的只有死亡一途。时间对我们很宝贵,对越军同样宝贵。现在我军正四面八方朝这里围过来,如果我们能拖到晚上,不说我军将他们全面围得风雨不透,他们就是想玩点其他名堂,想攻入我国境内都不可能。”
刘大卫不想想这些弯弯道道,刚才差点被郭拙诚绕晕了,他问道:“你想把我们的坦克怎么处理?”
郭拙诚说道:“当然是尽可能地利用。”
只要不急于炸坦克,刘大卫就认同,他问道:“郭队长,那你说说我们具体怎么做?”
郭拙诚说道:“第一,我们把我们坚守野ji岭的计划告诉上级,请求他们命令外面的部队配合我们。第二,我们让越军知道我们已经不行了,受不了他们的再次进攻。第三,继续加固防御阵地,研究如何利用这些坦克加强防守的办法。第四,请求上级告诉我们周围的敌情与我军部署情况,以便于我们选择最佳的突围路线,等天se暗下来,利用夜se做掩护突然发动进攻。”
刘大卫说道:“这个办法好!我赞同!其实,我们突围的时候完全不用炸毁坦克,我相信等到晚上,我军已经将越军反包围了,到时候这些落入敌手的坦克很快就能重新缴获回来--:。对,就这么干,突围的时候我们把坦克发动机的关键部件,把坦克炮的炮栓带走,他们就是拿了我们的坦克也没有用。等我们回来,再把这些部件和炮栓安回去,又可以用了。”
朱建军很郁闷,听了刘大卫的话,忍不住讥讽道:“你白日做美梦的本事很强啊。你以为越军就那么傻,老老实实地等你回来用?他们完全可以把坦克炸毁,让你也用不了。”
郭拙诚没有在和他们两个讨论,而是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命令特战队的无线电台用密码发电报给东线军团总前指,电告直属团的行动计划,密码等级为最高级。命令一营的电台向2团团部和军部发报,请求援军加快速度、请求上级尽快支援,自然密码等级低得多。
利用有一次越军迫击炮轰进庄子的机会,郭拙诚还甚至二营的通信员用明码哭求外面的援军快来,大声报告说二营营长刚才检查防御工事时被越军的炮弹炸伤,现在昏mi生死不明。如果援军还不赶来、不马上吸引越军火力的话,野ji岭的军队绝对坚持不下去。
二营的步话机里更是不少用明语说话的士兵,报告这个阵地要求增派援兵,那个阵地要求增派援兵,还报告刚才被越军的冷枪又打死了几个战士。
有的战士说一连连长的通信员被炸死,有的战士说三排排长被地雷炸伤……
里面的信息听起来这里的部队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很快顶不住了。
这些消息传到2团和上面的师部,他们“心急如焚”,不断下令相关部队加快进攻速度,尽快与野ji岭部队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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